赵绚一口咬住她冰冷娇软的耳垂,恨恨道:“你说呢?”
等赵绚送完孩子返来,洗漱洁净上床,含珠仍然睁着眼睛没有涓滴睡意,她拉着赵绚乌黑的中衣系带,有些委曲的道:“白日睡多了,睡不着。”
小胖妞见了镇静的直踢腿,樱桃小嘴咧的老迈,还短促的收回两声嘎嘎的笑声。
谢氏把胖丫头嘴边的口水拭去,昂首白了她一眼,“也没几天了,再忍忍,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孩子笑话。”
含珠见他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被带的更加不高兴了,“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小宝贝儿,第一次看太阳看花看大狗,竟然没有我陪着,好悲伤。”
赵绚抱着胖闺女出去,瞥见不由的一乐,亲了亲胖闺女的小面庞,“小花卷,你娘把你的嫁奁都私吞了。”
赵绚低头看看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的胖丫头,揉了揉胖丫头她娘的小脑袋,哄道:“乖,明天再玩儿,不从速送畴昔,一会儿她该哭了。”
他有些头疼,一向都觉得他的囡囡是个灵巧敬爱的小女人,固然有些事有些古灵精怪的,但到底是娇娇软软的小仙女。
望着咿咿呀呀的吐着泡泡本身玩儿的乖孙孙儿,叹了口气,“王爷,这天还是冷,要不还是别出去了罢,等再暖暖的,雪都化洁净了,柳树都抽了芽,到时候再出去也不迟。要不把孩子冻着就不好了。”
但是这小混蛋,恐怕他憋得不敷狠,这是要生生撩死他啊!
含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一双小脚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一个劲儿的往他两腿中间钻。
把孩子接在怀里,亲了亲那红扑扑的小面庞,用大鼻子去蹭她的小鼻子,笑着道:“等你娘好了,爹爹跟娘一起带着小花卷去看花好不好,到时候爹爹还带着你去骑大马,这会儿太冷了,我们在屋里玩儿,爹爹给你骑大马,好不好,真乖。。”
含珠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看的人一阵火起,她还不怕死的把食指放入口中咬着,一副纯真懵懂的模样,“为甚么不能动,棘奴哥哥,你身上好烫啊。”
“棘奴哥哥,你困不困?”
自从她有孕,他就一向饿着,之前还好,偶尔还能喝口汤,但是厥后她肚子大成那样,他每日提心吊胆的,那里还敢想别的,睡觉都离得远远的恐怕晚间不重视碰到她。
含珠有些无法的看着这傻爹,不过是个比方,多贴切,多敬爱啊,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么。
“不要,你讲故事。”
赵绚抱着孩子直乐,“连亲闺女的醋也吃,可真有出息。我不出去行了罢,我陪着你,接下来另有多少日子,都陪着你,我也不出屋,内心可舒坦了?”
真是甜美的折磨啊!
谢氏被这两人闹得一阵一阵的恶寒,她隐晦的看了赵绚一眼,见此人高马大的王爷眼圈竟然还泛红了,比她那一孕傻三年的闺女还多愁善感,不由的一阵有力。
小女人现在完整没有了刚生出来时的磕碜样,吃了一个月的奶,长了一身的奶膘,整小我白白胖胖的,讨喜的很。
含珠半信半疑,但毕竟是不敢再逗着闺女笑了,拍了拍小女人的背,让她诚恳点,她又一脸古怪的笑,“小花卷嘎嘎笑的时候,跟个小疯子似得。”
含珠抓紧摸了几把嫩豆芽,噘着嘴道:“那好罢。”
含珠被他咬得一颤抖,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娇笑,“那我们去泡温泉好不好,嗯,我们一起,棘奴哥哥陪我。”
笑着摇点头,又倒归去,在柜子里找出一套夏季穿的比较严实的亵衣亵裤,扣子衣带全数系的紧紧的,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