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身着翠绿色妆花通袖袄,脸上不施脂粉,只简简朴单编了个三股辫松松斜斜的挂在肩头。左手撑着下巴坐在翠绿的大红折技花坐垫上,百无聊赖的的拨弄动手中几颗玄色的种子。

陶宝珠一听就炸了,这还得了,银子也就罢了。但是要晓得那两个庄子却最是可贵啊,就是想买都没处买去。

挺了挺胸脯,傲岸的跟只孔雀似得,不屑的道:“不过个主子秧子生的贱种,还真当本身是这府里的端庄蜜斯了。作为庶女,你的本分就是服侍好嫡出的少爷蜜斯们。再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娘是个贱妾,你也当个贱妾,多好的事儿。现在本蜜斯给你这么个机遇,你不戴德品德就算了,竟还狮子大开口的要那么些东西。好了,看你年纪小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眼皮子浅,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不跟你计算了。”

陶宝珠气的脸通红,此时像是被含珠气的说不出话来。

虽说这丫头自小服侍她,不过倒是个地隧道道的当代人,自小被教的思唯有些固化。并且桃花也是实在心疼她,一时半会儿没法放心也情有可原。

她养气吞声的工夫看来永久也到不了家,宿世此生没跟人这么畅快淋漓的吵过架,虽说口头上看似占了上风。实在还不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罢了。

是了,她不是地隧道道的当代人。

她不是个怨天尤人的性子,对于当代一个茶壶配上好几打茶杯的婚姻没有涓滴的兴趣,既然不管做正妻还是做小妾都是跟别人公用一根黄瓜,走投无路之下又何必非要矫情。有背景被捧在手内心的公主才有资格矫情,比如……陶宝珠。

但是……亲爹不疼,嫡母不慈,作为一名小小的庶女她能如何办。就算是要逃窜,也要把辛辛苦苦护佑着她长大的姨娘安排好,做好充沛的筹办以后再跑吧。

含珠哂笑,这是威胁她现在把人获咎死了,今后在裕亲王府里死了都没人撑腰呢。真是好大的嘴脸!

荣嬷嬷死死盯着含珠,好一会儿才阴阴一笑。回身拉住不断闹着要上前撕人的陶宝珠,一边往外走一边和顺的劝道:“老奴的好蜜斯诶,财帛乃身外之物,去了就会来。何况,有人啊,就是恁大的福分也得受得住享用不是,您跟老奴归去,您必定是天上的云彩,高岭的花儿,何必为了这么点针头线脑的东西气成如许,气坏了身子,老爷夫人该多心疼……”

含珠懒得听荣嬷嬷那一句句意有所指的酸话,把门儿一关,从莲纹青花茶壶里倒了温温的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啜着。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陶宝珠捂着左脸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打我?”

含珠讽刺的一笑,低着眸子也不看她,只是平平的道:“我怎能如何?怎能跟府里要屋子要地要银子?”

含珠闻言点头,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小手,歪了歪脑袋,“嗯,打你,你嘴巴不洁净,想是把父母师长的教诲都健忘了,给你张长记性。”

固然对于含珠的诘责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本身是陶府金尊玉贵的嫡长女,娘家是权高位重的永安候府高家,她底气顿时又足了。

桃花这下子终是忍不住了,放动手中秀了一半的绣帕子,“这都快未时了,奴婢去厨房看看有甚么茶点,蜜斯怕是饿了。”

含珠闻言一笑,抬眼看向两株桃花中间的一点儿小空位,“本是说等这几天亲手种点小葫芦呢,这下子也不成了。”

不过现在倒是动不得她了,荣嬷嬷眯了眯有点三角的眼睛,部下紧紧地拉住了气的浑身颤栗的蜜斯,忍了气,意味深长的对含珠道:“本日是大蜜斯打动了,不太长姐如母,大蜜斯也是美意,不过是怕二蜜斯小人儿家家一叶障目,只顾面前好处,不晓得长远才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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