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娘顿时急了，“如何说话不算？”
沈氏柔声道，“你去了好好学，等你学会了，返来再教你表姐也是一样的。”
何子衿笑嘻嘻地，“你是我祖母，当然要对我好啦。我有一盆绿菊，快着花了，爹爹看的眼馋的不可，我都不给他。我孝敬祖母，放祖母这里摆两天如何？”
何老娘一惊一乍，“你还要宴客用饭！”
陈姑妈笑，“好，那就归去吧。”待何子衿走了，陈姑妈同身边的丫环阿财道，“这上学就是不一样啊，之前子衿丫头那里会说这类文绉绉的话，还甚么‘赐饭’啥的。这才来一天，就学会了。”
“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我抠！要不是我，你能去跟着女先生正尔八经的上学！”何老娘自发办成一件天大功德，不想却没人赞美拍马屁，心下失落的很！失落就轻易暴躁啦！这不知好歹的死丫头！
何子衿道，“您老别不懂眼了，您见过绿色的菊花么？我爹说，这花拿到集市上能卖二两银子一盆呢。你说金贵不金贵？”
何老娘一千个看不上的瞥何子衿一眼，哂，“看跟求你似的，全部碧水县的丫头电影们，谁有这个福分哟。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死丫头！”
“我去瞧瞧吧，余嬷嬷没养过绿菊，能够不大晓得。”何子衿就要去看，何老娘一把拽她过来搂怀里，道，“看个甚！这就吃午餐了！用饭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