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筹办开口,就被独孤不求拦住了。
微臣没甚么大的欲望,就是想娶到意中人,和她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孩子罢了。”
独孤不求有些发楞,还觉得女皇立亲子为皇嗣,是想还政于李氏呢,成果还是要姓武?
独孤不求直接笑炸了,欢乐和对劲如何都藏不住,他拉着杜清檀给女皇行大礼:“贤人始终都是微臣觉得的贤人。”
这话说得有些绕,但是意义表达得很明白。
独孤不求可没那么骄狂:“贤人早前曾经命令停止此事,微臣方命,暗里做了这很多,为达目标,不吝与韦舍人同谋……
女皇浅笑点头:“小杜先出去,独孤留下,朕有话要交代。”
以是她会同意,以往为了争夺权力走偏了的那些路,渐渐地扭返来。
独孤不求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只差没有唾沫横飞。
“如果朕罚你,不准你和杜清檀在一起呢?你这么公而忘私,那就为国忘家吧。”
比及杜清檀分开,女皇换了筹议的口气:“独孤,你看,你得偿所愿,张未那桩案子是不是能够结了?”
“说得好。”女皇浅笑着道:“过一阵子,朕筹算赐太子姓武。”
杜清檀和独孤不求刹时沉默。
只因她是个女子,想要走上这高高的位置,只能如此。
又因各种典礼,让弘文馆生参与祭奠,很轻易就能转正为官,搞得国子学、太学乱七八糟。
就算分歧女皇的情意,要被找茬究查,那也该他站在前头接受才对!
畴昔的事,都畴昔吧,是非对错,她不想去辩,但,也不悔怨。
话题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氛围也随之变得沉重。
看来明天女皇的表情是真不错啊。
倘若贤人是如许的贤人,如何能够成为贤人呢?以是,贤人就别逗微臣啦!
光是心善,可成不了佛。
他低下年青倔强的头颅和肩背,瞧着顺服,实际是撞了南墙也不转头,掉了脑袋也不悔怨的意气。
“传旨,独孤不求忠心为公,功劳卓著,升为从六品上、大理寺丞,赐婚杜氏清檀,赏绢百匹,以作婚资。”
“太子是皇嗣,事关天下稳定,贤人既然把微臣派到太子身边,就是要微臣对太子尽忠,护皇嗣安宁,护天下安宁,护贤人安宁。”
杜清檀决定不再沉默,然后又被独孤不求抢了先:“回禀贤人,微臣对太子忠心就是对您忠心。”
女皇看到独孤不求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不咸不淡隧道:“你对太子倒是充足忠心的。”
女皇笑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