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饭毕,丫头撤下席面,换上茶来,张萱捧着茶,望着身侧头上绑着一色布条的两个小人,忍不住笑了:“这一瞧,你们姐弟还真是同病相怜,只盼着过了这遭,今后都否极泰来罢。”
李全往腰上摸了钥匙,咔嚓开了锁,推开门,本身自发站远到院门处去望风。
马氏一见她就皱起了眉:“你返来做甚么?”
“让巧绸装病?”马氏转眼替张老太太想了个主张出来。
领着珠华叶明光一起站起来,目送他分开。
马氏不快地也往屋外望去,她望的是张良勇的背影:当初拉拢魏妈妈为的是把叶明光捏在手里,谁知真把人拉拢过来了,最得便宜的倒是这个丫头生的小崽子,想当年她的良翰生出来时家里景况还普通,别说乳母了,连丫头都没使唤上,现在这个小崽子倒是享起福来了。
马氏略惊奇地挑高了眉头:“这还能有变?她不是当着百口的面都承诺下来了?”
这话珠华爱听,端庄点了点头:“借二表姐吉言。”
张推官到了前院,却没进书房,而是往书房中间的耳房走去,耳房门紧闭着,门口横一条条凳,一其中年管事正坐在上面打盹――如果珠华见着他就认出来了,这恰是她穿来那天,卖力押棺的张宅大管家。姓李名全,张推官的头号亲信,关于珠华中毒事件的委曲,张宅下人中真正晓得完整本相的,也就只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