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焕还想再说,上方传来种卿的大嗓门。
想来是因失血过量,脑筋不甚复苏,倒是被这一声震得复苏了几分。心中的杀意也因为她的怒喝而消逝殆尽。
“之焕!妹子!”
“太原王氏之人是否从不看重性命?酒娘五岁之时,亲眼目睹了王氏的家仆将一个枯瘦的男孩打死在后巷。性命,那是活生生的命!到了王氏家仆的手中,便轻而易举地就被剥夺了生的权力。”
“你受伤了?”宋酒将火折子一照,王之焕的肩头的白袍已被染得血红。
宋酒一个激灵,从速摸索着挪到中间。
“族长,您莫要动气。阿焕那孩子不似您想的那般孱羸,您想想,他在那穷山恶水的漠北待了几年,不也好好的出来了?”
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