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只要他祝良衡还在一日,这临安就没有她的出头之时!
“井水不犯河水?宋酒,我倒是小瞧了你。若不是你借着招量酒博士的契机挑衅梅花别馆,恐怕我至今还不晓得你的野心有多大。”
二哥性子固然率性了些,遇事老是沉不住气,却从未像本日这般,仿佛要将宋酒娘给杀了。
“瞧瞧这都是甚么糟粕酒?”祝良衡嫌弃地将酒壶扔在桌上,两道稠密斜飞的眉毛盛气实足。
祝珂只当没瞧见他的肝火,负气道:“二哥,这酒楼如何你来得,阿珂就来不得了?”
祝良衡侧身坐着,瞧也未瞧她,明显是不肯瞥见宋酒这小我。
这祝家的人可真怪,楼上正待着一名,现在又来一名。但来者皆是客,并且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她可不能怠慢了。
两人一步一步走上酒楼的二层,行至最后一梯时,便闻声祝良衡不耐烦的抱怨。
本日,宋家酒楼却来了一名不容小觑的客人。
“这宋家酒楼的待客之道不过如此嘛,我来了好久,这酒楼的店主才姗姗来迟。当真是有了些名誉便目中无人了!”祝良衡斜视宋酒,话里刀光剑影。
门前传来一道清澈的声音,两人齐齐回顾,恭敬地唤道:“店主。”
杜若弥补道:“他将全部二层都包下了。”
祝良衡乍一听这熟谙的声音,觉得是本身听错了。他家阿谁宝贝mm怎会到这类劣等的酒楼来?可抬眼望去,说话的恰是他熟谙的阿珂。
因着宋家酒楼现在有两位面貌妍丽的女量酒博士,来酒楼的客人更多了。
祝珂站在两人中间,只感觉氛围大大的不对劲。
“店主来得恰好!您如果再不来,我都快号召不下去了。楼上那位的要求真是……”
她面色一凝,道:“祝郎君言语还是谨慎些,言多必失。我不知何人与郎君说了甚么,竟让郎君如此轻视我。宋家酒楼与祝家酒楼本就井水不犯河水,郎君何必竭尽浑身解数来挖苦我?”
来人将宋家酒楼的全部二层全包下了,脱手还真是豪阔。
难不成苏道与他说了甚么,令他起了狐疑,以是才到宋家酒楼来探探真假?
云湘抿唇,憋着笑道:“店主,楼上来了位客人,原叔正号召着呢!”
祝良衡的一句话讽刺了宋酒两次,一是嘲笑她单独带着一子,且孩子的父亲不知是何人。二是将她与楚馆的蜜斯相提并论,暗讽她开宋家酒楼是挂羊头卖狗肉。
“宋酒,莫觉得你挫了苏道的锐气便能够搭上我祝家!不过是一介妇人,不在家中相夫教子,竟学着楚馆的蜜斯出来抛头露面!”
“宋酒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