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城的喉咙里,收回骨碌的声响,很严峻地说:“那、那你确切不能去见我家老爷子,因为他就是——”
“那是为甚么?”白倾城减速。看看右后视镜,打了转向灯,靠边泊车。
“仆人,你脖子上如何了?”林雪漫轻声问。
我神采微红,下认识地把本身的手给藏了起来,林雪漫的鼻子可真灵,连口红品牌都能闻得出来。可别让她闻出我手上的味道,不过之前我闻过,干清干净,没甚么特别的味道。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白倾城仿佛有点活力,看着方向盘,沉声道。
“我信赖你,但我还是不能去见你家老爷子,会没命的。”我苦笑。
“嗯?”我低头,本身当然看不见本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