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抿唇,抱着煜哥靠在墙壁上,他嘴角的那一抹弧度已经申明答案。
可那害人水烟若流入大梁,必然是萧绎不悦看到的,她不信赖表哥会这么等闲的让步,受木拉市的威胁,因为萧将军底子不是那种肯等闲屈就的人。
沈婳这时候非常听话,遵循萧绎说的照做,二人回身的一刹时,萧绎毫无手软的一下重手,木拉市脖子便断了,像个散了架的木偶摊倒在地上,他接着沉声道:“想活命的就放下刀剑。”其他的主子见局势所趋,纷繁抛弃刀子,跪在地上告饶命。
沈婳也是诧异,不由靠近了萧绎,鼻端立即传来一个浅浅的味道,大抵是自个儿身上的女儿香太浓烈了,竟盖过了这个暗香,“这是?”她骇怪的扣问。
可屋外蓦地灌入刀光剑影的响声,叫木拉市惊的一个激灵,顿时生起不妙预感,待铿锵声入耳,额头充满了盗汗。萧绎也不睬会他,低声知会沈婳和煜哥儿免于惊骇。“不消怕,是裘勇来救我们了。”
“表哥……”沈婳几近是干哑着声音不成置信地喊出来的,她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萧绎会这个时候呈现,并且和她一样脚铐在身,堂堂的大将军却像一个阶下囚普通,她的心微微颤抖了下,鼻头竟有些忍不住发酸。
沈婳好几日未曾睡过安稳觉了,现在又是半夜,如何会不困?只是夜间气温寒凉,她本就畏冷,瑟瑟缩缩的蜷着如何也睡不着,倒是煜哥儿一起上昏昏沉沉,病好了,觉更多了,她望了一眼萧绎怀中的煜哥,一副欲言又止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