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和尚好生霸道,你保了官,便是你毁了我的名声,还不让我见怪你。”陌玉责怪的睨了他一眼,重新用面纱遮住了容颜,“你一来便说我盗窃,试问有谁家的人会信口雌黄,如此歪曲人,不知和尚你犯了佛门的哪条清规,是妄言还是色戒?”
“阿弥陀佛,小女人莫要胡说。”监寺师父蹙起了眉头,神采中尽是慈悲。
一正五反。
陌玉低叹一声,“佛祖连这慈悲都没有么?他们的债,阿婆早已还清,您将的不就是因果循环么?阿婆的因,那果应在她家人身上,又有何不成?”
小丫头,你最好祷告不要落到我手上,不然的话我必然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将铜钱一枚枚捡起,然后重新洒落。
“天然不会怪。”陌玉抬了抬手指。
“嗬,大胆宵小,竟然敢诽谤贫僧,公然留你不得!”
和尚面皮一紧,垂在身侧的拳头刹时便紧握了起来,“阿弥陀佛,女施主,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哦?监寺?我还觉得大师是个假的削发人呢。”陌玉含笑,语气暖和,没有涓滴火气,“我已与佛祖筹议好,佛祖已经同意我将香炉取走,又如何能算是偷呢?二位师父彼苍白日的就冤枉人,这份罪孽到底应当算在小女子身上,还是你们这广缘寺上呢?”
和尚眼角一抽,莫名有些不安。
“非是如此。”监寺大师眉头越拧越紧,佛祖底子就不存在,你又如何见佛祖?信口雌黄的小儿,“女人行动诡异,还是请女人跟贫僧走一趟吧,不然说不得贫僧要报官了,到当时毁了女人的名声还请女人莫要见怪到贫僧头上。”
和尚踌躇了半晌,然后点头,“我这边有光鲜跟元初年的,天盛年的固然难寻些,但寺庙也都有,不消五天,只需三日,先生要的东西贫僧必然会找到。”
陌玉看着空荡荡的内里,落日即将沉落,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瑰丽的色彩。
“女施主说话当真?”和尚眸光一亮。
“和尚,要不要我们打个赌?”骆夏笑盈盈的说道。
顾霖会心,长刀入鞘,犹若忠仆般站在了陌玉身后,目光锋利,仿佛林中最凶悍的野兽。
“犯了清规戒律,手上感染性命,朝廷在逃犯人,监寺师父,您的秘闻可真深啊。”
三正三反。
“能为先见效命说我的幸运。”和尚赶紧说道,“不晓得先生需求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