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笑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
“瑾儿!”容氏听到陈瑾的声音,立时出门,这几日她夜不能寐,只痛恨本身为何连累陈瑾。
天子还是担忧石碑的预言成真。
他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陈瑾点头,轻声:“我会作为御史调查石碑一事。”
陈瑾不敢多言一二,轻声:“小女只做好分内之事,至于更多朝堂之事。不该是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子来参与。”
他意味深长:“莫非,你就没有甚么要说的?”
“不,你不太懂。”
陈瑾点头,“小女不敢。”
天子扬了扬眉,说道:“调查的如何?”
陈瑾未着女装,她做男人打扮,一身湛蓝色的束腰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金线丝边祥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系祥云宽边锦带,与袖口搭配,相得益彰。乌黑的长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牢固着,冠上镶嵌椭圆碧玉晶莹津润更加增加几分高雅之气,烘托出她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缎带普通。
一出御书房,陈瑾刹时扶住了厅廊间的柱子。
没事了!
“瑾儿。”
天子深深的看了陈瑾一眼,她即使跪着,却也是笔挺如青松。
层次清楚,理据清楚。
陈瑾心中一凛,明白了过来。
陈瑾轻声:“陛下当初所言是为我母亲证明明净,现在这些各种,已然能够申明我母亲的明净。既然已经能够申明,我便不需求鞠问叶芙月。而小女身份寒微,更是没有权力鞠问贤妃。”
她疾走几步,刹时将女儿搂在怀中,“你来了,你终究来了。”
他扶住陈瑾:“你还好吧?”
“我们清算东西,本日就出宫,我们去驿馆住。”
她才是受伤最多的人。
天子微微眯眼,不得不说,陈瑾当真是相称聪明的一个女子。
她豆大的汗珠儿落了下来,这并没有躲过陛下的眼睛。
天子:“下去吧。从宫中搬出去,持续由赵岭卖力给你做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