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银饰相撞的清脆叮咚声,掌柜抬开端,只见面前站着三位穿戴外族服饰的两男一女,身后还背着个不省人事的白发男人,心下警戒,但是他这些年与走南闯北的交道打多了,识相地没多问,拨着算盘,笑说着千篇一概的收场白:“客长打尖儿还是住店?”
商慈看了眼手中的罗盘,道:“嗯,没错,就走西南边。”
设法一冒头,商慈有些混乱,这苗疆女子也太旷达了吧,连号召都不打一声,直接迷晕劫走这类事也干得出来?
蓝蝶趴在他的胸口,呵气如兰,微挑的眉梢带着些许得色。
暗香缭绕,香炉里燃着的香仿佛内有乾坤,没过量久,巽方只觉血脉贲张,浑身炎热难忍,更让让他几欲抓狂的是,身材某个部位不听使唤地灼硬起来。
只隔着一层轻浮的布料,蓝蝶很快发明了他的窜改,白嫩的柔荑抚上精干的胸膛,在巽方要杀人的目光中,掠太小腹线条清楚的肌肉,沿着三角线,一起下滑……
才送走了一名莫名其妙的孤女,现在又招来了苗人,看不出来,师兄还是个挺招女人喜好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