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俄然觉到手心涨满了盗汗,还好,她们赢了。
宋瑾冷眼看着何梦瑶:“你另有甚么话可说?”何梦瑶神采发白,嘴唇掀了掀,终是无言。他语气生冷如深冬冰雪:“何梦瑶诽谤暗害别人,毁害宫中平和,降为秀士。李婕妤晋封为容华。”何梦瑶顷刻软了身子瘫在椅子上,顺着椅子滑下伏在空中,低声抽泣。
皇后扶起跪在地上的璞玉与李若言,拍拍她们的手,叹了口气轻声说:“委曲你们了。”
皇后细心看了看披风,这件披风面料粗糙,做工更是算不上邃密,但是皇上一向以来格外重视糊口质量,对饮食衣物质量要求极其刻薄。沉声宣布:“这衣物应当不是皇上的,来人将李若言拖下去,等待发落。”
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将披风捧到宋瑾面前,低着头,一副深怕被宋瑾迁怒的模样,宋瑾看到披风后,面无神采,只是看着何梦瑶道:“谁奉告你这件披风是镇南王的?”
裴沛一向得宠已经惹得六宫侧目,现在又有身恐怕已经是招惹世人顾忌。她为何会在这个关头时候出言帮忙他们,卷入她们这趟浑水?她们与她算是萍水相逢,并无来往。就算她们躲过这一劫对她一定有好处,她如何会这么打动无脑之举?
李若言摇点头,朝着皇上皇后施了一礼,道:“臣妾多谢皇上娘娘,还臣妾一个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