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缓缓走入殿中心,抬眼与宋瑾四目相对,几近是心头一颤,若言与南厢苑内统统安好,莫非与他有关?
心中猛地一跳,莫非是若言出事了?
腊尾春头放几枝,冰霜雨露总忘我。美人遗世应如此,明月前身未可知。照影别开清净相,逼真可贵性灵诗。万花何必争前后,单独能香亦偶然。
宋羽的目光倏然一紧,扫过璞玉的面庞,转而笑意澹澹,说道:“陈夫子的一名小门徒与娘娘长得非常类似。”
璞玉沉闷地想着,她从小到大甚少呈现心中烦乱不安,独一一次呈现是那年她在清斋寺等若言,比及月出东方,还是无人赴约。
裴沛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说道:“你喜好温馨,殿中喧华,心中不安或许只是不适应,你不必过分忧心。”
一曲终,世人纷繁奖饰,璞玉笑着谢过,回身回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