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看了半天——
他握着鼠标的手微微一顿,俄然转了话题:“阿谁兔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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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个含混的字眼也没有……
戚年一下涨红了脸,也不晓得是难堪的,还是害臊的。归正,没敢再抬开端来,恐怕不经意和他的眼神对上,本身内心那些让人感觉耻辱的设法就全数透露在他的面前。
明显是很普通的对话……可多了一个兔耳朵,戚年莫名地就是感觉纪言信……是在调戏她。
然后低头扫了眼本身的寝衣……
戚年刚洗完澡换上寝衣,脸被热气蒸得通红,正盘膝坐在电脑椅里,俄然收到视频聘请,愣了一下。
“咬耳朵”三个字,他的语气奥妙,那微亮的眼神就像是丛林里骤起的火种。看得戚年心口微微发热,刹时想起在一个多小时前……
粉红……粉红的……兔耳朵……!
戚年摸摸它的头,等着它腻歪够了,悄无声气地换了鞋,一人一狗跟做贼一样回了房。
他盯着图片上那兔耳朵很久,手指在桌面上有节拍地敲了敲。
戚年装傻扯开话题:“但是七宝咬得是拖鞋的……兔耳朵。”
拍下照片,又细心地用马赛克把脸挡住。在瞥见镜子里七宝那截招摇又显眼的大尾巴时,踌躇了一会,到底没删,直接发上了微博——
戚年瞪圆眼,顿时慌神:“……现、现在?”
戚年悄悄地翻开门。
纪言信清冷的声音也从未那么清楚地传进她的耳朵里:“不是被七宝咬了耳朵?替它赔的。”
戚年昨晚就听纪言信提过了,对此毫无贰言。
他顺手把微博缩小化,去厨房给本身煮了杯咖啡。
俄然发明,这本来是个账号……
她轻咳了声,捂着脸转过来,有些悲壮:“就是如许。”
刘夏一口血梗在喉咙里,差点噎死。
戚年老出去,刚关上门,劈面扑上来一条大狗,拱着鼻子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戚年从未在任何场合公开过本身的照片,晒过手,晒过涂色涂得乱七八糟的脚丫,但还是第一次……晒脑门……
长长的兔耳朵微微垂下来一角,看上去柔嫩又敬爱,真是要萌化了小天使。
戚年舔了舔唇,慢吞吞地拿起兔耳朵发箍。到底是感觉在他面前戴上有些奇特,转过身顺了顺头发,这才把发箍戴上去。
戚年微红了脸,说话都有些不顺溜:“真、真的要看?”
李家的地痞夏:我!不!信!还我三观!!!
戚年默了默,不太美意义奉告纪秋,她已经晓得了。
戚年舔了舔唇,不太肯定地问:“这是……送给我的吗?”
但几秒后,有些扭捏的戚年还是乖乖地呈现在了视频里。
哪怕现在内心狂喧着……一个是踩在脚下的,一个是戴在头顶的,能一样吗!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他们是如何“咬”了耳朵的。
七棠:大大男神的口味……也是……蛮奇特的……
——
纪秋被纪言信充公了手机,禁了电脑,一全部假期被迫在纪叔的书房里看了一暑假的书,都将近恨死纪言信了。
“男神赔的兔耳朵……好害臊(*/w╲*)。”
阛阓里逗留的主顾所剩未几,多家商店都已经熄灯,只要播送里阛阓即将关门的提示几次地播放着。
第四十六章
的确疯了疯了疯了。
但听着听着,发明纪言信是在跟戚年说话时,就忍不住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墙角。
纪言信的身后是正门宽广的大堂,白玉般的大理石倒映着高两米不足的圣诞树。圣诞树上的小电灯一闪一闪的,纯洁又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