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站在一旁看着的慕思归想给本身老迈鼓掌,这一番逼问太有气势了,要换做是她跟老迈对峙,恐怕现在已经甚么话都招了吧。
这边,柳四娘抽抽搭搭的提及了本身姐姐是如何被石蜜斯逼死,那边,慕思归发明裴鸿义和沐泽深的目光,都已经定格在了严绪然脸上。
听了男人的话,那女子骇怪的抬开端,眼中还写着难以置信,慕思归瞧着那女子,发明对方看起来像比本身还要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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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城吉利梨园的当家旦角柳三娘,不知严探花,还记得吗?”沐泽深微低着头,脸上虽笑着,眼神中的凌厉却陡增。
“严郎中莫要焦急,本官还没问完。”沐泽深从怀中取出慕思归带回的那本《苦伤夏》道:“严郎中说因本身是安然城人,故而听过柳三娘的大名,这么说来,郎中你与柳三娘是不熟了,那又为何要为柳三娘特地写这一出《苦伤夏》呢!”
“那是我写给吉利梨园的戏。”
哈哈哈,我真是起名废。
“我是安然城人,天然听过。”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严绪然向裴鸿义施礼道:“裴寺卿,再拿不出甚么本色证据,我可要请礼部尚书前来为下官评评理了。”
“两位大人明鉴,下官出身微末,当初为讨糊口,是给梨园写过戏折。但这不过是陈年旧事,我不欲再提,故而没有承认。再说,仅凭一本旧戏,少卿如何鉴定我与柳三娘有过风月?此事有何石蜜斯之死,有甚关联?”严绪然天然不是慕思归,他的解释合情公道,诘责也没甚么讹夺,一时候堂上两位大人的目光又落到沐泽深身上。
“还在嘴硬。”沐泽深绝望的摇点头,没有去看严绪然,而是在柳四娘身边蹲下:“四娘,你替这男人做了这么多事,事光临头,这男人看模样是不想管你了呀。”
柳四娘没说话,只是睁着一双杏眼死死盯着严绪然。
柳四娘的说辞,就即是直接戳穿了他刚才的大话。
“若说关联,这便又扯到客岁的一桩案子上了。柳三娘就如戏中的夏三娘一样,与墨客相恋,助墨客赶考,未曾想终究亦和夏三娘一样,等不到迎娶本身的新郎,等来了情郎另娶别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