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拜完了菩萨,又舍银子做功德,韩元蝶说:“我们且在这里用了素斋再归去罢。”
那常小柏道:“五少奶奶和大女人且恕我直言,我观五少奶奶脉象,有些轻微中毒迹象,只是因不知五少奶奶平常起居,难以判定是成心还是偶然的。”
这下谈天就更深切了一点,韩元蝶已经探听出来,这位女人姓常,命小柏,本年十五了,本来是通州人士,家中世代行医,且是男女都学的,现在父母双亡,只留了一个弟弟,族里想要夺她产业,乃至逼她嫁给本地一个乡绅做续弦,常女人不肯,因有个亲姑母嫁在都城,她这回便是上京来寻姑母的。
“如何不准?”韩元蝶一本端庄的道:“只要姐夫喜好就好,就是一步也不走,我看姐夫也喜好的。”
韩元蝶很严峻,赶紧道:“好好好,有劳常女人了。”
常小柏说了一会儿话,便起家告别,韩元蝶与沈繁繁都起家相送,沈繁繁站起来的时候,倒是身材一晃,差点跌倒。
南安寺的素斋向来是很好的,且不是那种做成素鸡素鱼的做法,都是本来风采,新奇竹笋,蘑菇,庙里本身做的豆腐豆筋等物,清算的洁净洁净,味道清爽,很有山间风味。
韩元蝶叮咛服侍的人送了斋饭出来,站在门口就跟人聊起天来:“你如何给庙里跑腿呢?”
沈繁繁见离午间也差未几了,且本身也感觉疲累,便应了,只说:“那我们现在禅房里喝杯茶,你别乱跑。”
“也不算,我本来是带着弟弟到都城来探亲的,没想到亲戚已经没在都城了,我感觉运气真不好,归去的路上,路过这里,想着上来烧个香。”这位女人吵嘴非常剪断,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通,约莫也是因着在路上就对韩元蝶印象很好的原因。
沈繁繁道:“只是有些累罢了,不碍事。歇会儿就好了。”
沈繁繁那回绝的话,也就没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