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虽大捷,但也只是驱敌千里,过得两年,羯奴疗摄生息以后卷土重来,西北军仍然要面对大敌,不成忽视,倒是趁现在清算军队军需,做好筹办,才是上策。
萧正恒很严厉的看了他爹一眼,声音实在还是很奶声奶气的,恰好调子又严厉:“爹爹想要干吗?”
程安澜又说:“约莫并不是四公主选中的我,而是二爷选中的我,这些日子我很干了些事儿,安王殿下或许有个眼角瞄到我了。”
敬国公府嫡宗子已经按例请封了世子,只是这位世子爷模样儿温文尔雅,生来体弱,才气平淡,不但习武带兵不可,就是读书仕进也差着些儿,不过背靠敬国公府这大树,又尚了公主,朝廷虐待,倒是无忧的。
皇上有点不明以是的笑了笑,笑的姚律内心头不由的有点发毛,接着,皇上便毫无征象的换了个话题:“这个程安澜,你可晓得他?”
这是齐王殿下的论调,程安澜也心中明白。贤妃娘娘和安王殿下很早就都焦急的很,还在四五年前,皇上才刚四十出头,他们就急着又要抓军权,用皇子正妃位拉拢敬国公府。又要抓权臣,不但母族与阁老联婚,还纳了出身大族旁枝,自个儿有出息的户部尚书杨大人的第三女为侧妃,封了正四品诰命。还要收伏弟弟,当年还没封齐王的三爷萧景瑜外出办差事遇刺,随即求娶了韩家女为正妃,差事也辞了不干了,看场面就是怕了哥哥,退到了一边只走马看花的做闲散王爷。
朝廷的事,程安澜不主动说,且他本来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他要说的活或许是该给谁说话便说给谁晓得,或许便是别人问起。
是以程安澜奥妙上折祈朝廷安排调查。
只是手内心有一点湿漉漉的起来。
很萧洒的一小我甩动手走,谁也不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