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也就是这类心机之下,加上也不肯意在外头臣子跟前落了儿子的面子,天子只是瞪了萧景瑜一眼,倒也并没有真的就把他撵出去,萧景瑜安安稳稳的在一边坐了,看着天子也不问西北军粮的事,倒是问起来程安澜春秋属相家属经历之类。
那小子身负任务,站在御案边上不走,乖乖的说:“我跟皇爷爷学!”
皇上瞥他一眼,只简朴的嗯了一声。
齐王殿下跟着补一刀:“父皇如何就挑中了他?也不晓得谁出的馊主张!这是四mm的大事儿,挑个武将做甚么?公主无旨不能出京,转头边关来犯,一去七八年,四mm莫非能跟去吗?那还不委曲么?倒是正端庄经的在几位姑母或者姑祖母府上挑个温和些的,晓得端方的,才配得过呢。”
“你表姐才凶。”齐王殿下提到这个就想笑,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呢,韩元蝶是个敬爱的女人,不过不算是个多聪明的女人,但是从小儿到现在,她就是降伏得住程安澜,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说句诛心的话,他如许一表示,便是齐王殿下不给他撑腰,只怕也要落个凉薄,寒了臣下心的考语,是以程安澜固然回京半年就有了个持功傲物,放肆放肆的名声,可在都城现在这个暗潮涌动的处所,却过的如鱼得水,游刃不足,齐王殿下不说了,便是安王殿下,就是恨的牙根儿痒痒,也只能拉拢他,还不好把他如何样。
他在王府也是偶尔见过一两回程安澜的,程安澜回京后并不避讳的常出入齐王府,他根底差,又常在风头浪尖办事,越是高调出入齐王府,越是有安然保障。
皇上仿佛一时也找不着话来问了,目睹的没台阶,萧景瑜终究在旁得救道:“哎,父皇您不晓得,此人天生愣脾气,那里配得上四mm,父皇还是别理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