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族?”便是天纵圣明如皇上,也没推测会听到如许一个答案,他赞美了半日程安澜,没承想会有如许一件事,到底皇上这些日子忧心齐王殿下去了,也就没人敢拿程家的破事来打搅皇上。
便是千万白银又如何?
好轻易这段话结结巴巴的说完了,程若清已经是汗流浃背,那里还敢抬一下头。
天子笑道:“也是赖诸臣工用心,东安郡王不必说了,朕自是晓得他的,江南诸官员也是兢兢业业,礼部且议一议如何封赏。另有程安澜,小小年纪,能有如许的忠心,实在可贵,朕记得,他是寿安伯程若清的孙子吧?想当年其先祖便曾跟着武天子交战,还救过驾,立过大功,程安澜真是很有其先祖之风啊!”
那黄密赶紧截断道:“现在另有一个极好的人选,这一回,殿下可要好生与娘娘并公主分辩才是。”
与此同时,安王殿下的书房里,安王殿下也愤而砸了一只镇纸,恼的喘着气道:“娘舅这是如何的!如许都……”
世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就都去看这位寿安伯了,常日里这位寿安伯还真不是个多有存在感的人,大朝会出来站一站,也是活菩萨般不说话的,与其他朝臣说话,也没有多大的来往,实在还不如他孙子程安澜般在帝都名誉大呢。
固然是在本身的书房里,面对的又是他夙来信重且知根知底的几位幕僚,安王殿下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完,只是几人都晓得这话背面跟着的是甚么。
皇上晓得儿子无恙,这一日天然喜气的很,各臣工也感觉今儿的皇上好服侍的多,当然,私底下皇上还接了甚么密折,得了甚么好动静没有,就只要几位大员近臣才得知了。
安王殿下想到这个,直是气的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