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娘白了她一眼,道:“你觉得本姨娘会亲身脱手?这白府的家业只能是我的,她白清一个小丫头电影如何能争得过我?哼哼,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她哭着分开丞相府!”
说着,那丫环又夸道:“姨娘生得这么斑斓,那夫人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拿甚么跟您比啊?”
丞相夫人见白清胸有成竹的模样,便了然的笑了笑,拍了拍白清的手道:“母亲晓得你内心是稀有的,那我就先归去了,晚了你父亲就该急了!”
她的清儿现在倒是更加成熟慎重了。
丞相夫人刚一出去便看到白清这幅模样,见状,她内心不由升起一股欣喜之感。
温尽墨闻言,折身收剑,转而等萧子深道:“你如何来了?”
听了丫环的安抚后,秋姨娘的神采总算好了一点。
而另一边,丞相夫人出了屋子后,却并没有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只是世人都没重视到的是,秋水苑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上,一双眼睛将秋姨娘的动静全都看在了眼里,只可惜秋姨娘却犹不自知!
丞相夫人娇羞一笑:“老爷客气了,我去厨房给你看看那粥,你先在这里坐会儿吧!”
五迷散解药一事,白清可从未对丞相夫人说过。
临出院门时,她找来一个丫环,并对其叮咛道:“在这里看着老爷,一旦老爷有甚么动静,立马派人来告诉我,我现在去一趟三蜜斯院子里,千万不要奉告老爷我的踪迹,明白了么?”
待丞相夫人说完后,白清对她笑了笑,随后命丫环拿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瓶来,并对丞相夫人道:“母亲,把这瓷瓶交给父亲吧,您就照实跟他说,您拿到了我脖子上的瓷瓶。”
听了她的话,丞相夫人摆摆手,神采轻视的道:“嗨,哪是我想要这东西?是你那父亲大人,白丞相想要这内里的东西!”
她静坐着,不为所动,只笑着问道:“母亲,您想要这瓷瓶里的东西?”
“清儿!”
“母亲慢走。”
丞相夫人点点头,随后将白丞相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话音一落,丞相夫人便回身拜别。
一袭白衣的白清坐在石凳前,袖长纤细的手指放在那焦尾琴的琴弦上,袅袅的琴音便跟着她对琴弦的颠簸而飘散开来,非常动听。
秋水苑内。
只是两人都没有重视到的是,此时,一争光影从门外闪过,向秋姨娘的院子里奔了畴昔。
小丫环浑身一抖,惊骇的看着她拜别的背影,忍不住悄悄吞了口唾沫。
白朝晨就操纵白煞坊的暗卫在府里布下了耳目,凡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丞相夫人说着,便往屋子内里走了出去。
说着,秋姨娘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霾之色。
此时,白清的院子里。
听了白清的话,丞相夫人来到她身前坐下,随后笑着摸了摸白清的手道:“清儿,这些年来为了我们娘俩,你可算是受了很多委曲,现在咱娘俩熬到头了,苦日子也算畴昔了,娘这内心啊,欢畅!”
丫环从速应道:“是,夫人!”
白清停动手,转而对她微微一笑:“本来是母亲,母亲不在房中办理内宅公事,来我这院子但是有事?”
本来是想借母亲之手来拿到她手中的解药,父亲啊父亲,你还真是……为达目标,不择手腕呢,竟连本身的身材都肯放下,可见心机普通。
但她还是不甘的说道:“哼,不就是仗着有个受宠的女儿吗?白清那丫头现在名声尽毁,老爷却还是每天去她院子里体贴她,连我都被老爷抛在了脑后,既然如此,那我就让白清从白府消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