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来看看你,等小丫头醒了,会怪我的。”
因而,温尽墨淡淡的道:“不必了,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还请白青女人让无关职员都退下吧。”
过了一会儿后,白清才轻笑一声,淡淡拿起手边茶盏放在嘴边呷了一口,道:“我想要的实在也不难,若将军真的能做到,那我将解药给你又何妨?”
可见温尽墨无动于衷的模样,她便也笑了笑,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有甚么事我再叫你们出去。”
白清闻言,不由揪紧了手里的香帕。
白丞相见温尽墨浑身高低并无非常,不由迷惑的猜想:莫非这温尽墨底子没有中那五迷散?
见了白丞相,白清浅笑着道:“父亲不是有很多公事要措置吗?如何另有空在这里?”
待白丞相走后,白清来到大殿主位上文雅的坐下,并抬手对温尽墨道:“温将军,有甚么事坐下再说吧,小女子怎好叫您站着?”
这下,白清才看着温尽墨,端庄知性的道:“温将军,这下闲杂人等都已经被我屏退了,有甚么话,你但说无妨。”
那白清还真是办事倒霉,竟然连温尽墨没有中五迷散都不晓得!
萧子深笑着对温尽墨道。
闻言,萧子深顿时笑了:“你搞清楚没有?你去找白清,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吗?”
俄然,温尽墨出声打断了他。
酉时,白府。
说着,白丞相便回身拜别。
温尽墨淡淡的看了白丞相一眼,神采安闲的道:“恐怕丞相大人不会不晓得我为何来此吧?”
白清话音一落,这些丫环仆人们便纷繁施礼退下了。
丞相府的一丝一毫他都不得不防备,现在又如何会坐下呢?
“是,女人!”
萧子深顿时沉默不语,双眸却紧紧地盯着他。
毕竟是她曾放在心尖上的男人,白清如何能够说断就真的与他断的干清干净?
温尽墨直视着她,沉声道:“说吧,甚么前提?”
固然那丫环不明白为甚么自家蜜斯比来老是遵循那苏女人的模样打扮本身,可苏女人早就坠入了绝壁,现在不知存亡。
半晌,温尽墨才道:“我会去白府,找白清要回解药,在此之前,劳烦你替我照顾桃时。”
酉时的天空已近暮色,落日斜斜的垂落在天涯,一身墨色锦衣的温尽墨腰间配着一把长剑,系着白玉腰带,温馨的站在大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