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那青年想摆摆手,不想行动间牵动腕上的伤口,顿时便疼的龇牙咧嘴。
云尧赶紧去扶她,松了一口气:“你如何了,没事吧?”
“哪有那么简朴,”尚越收回了视野,转看杯中茶叶浮浮落落,眯眼道:“当年云家世人争夺家主之位,最后胜出者倒是年仅十四岁的云兮,你晓得这是为何吗?”
“哦,”尚北终究捋清个大抵,恍然大悟般点着头,半晌以后又不解道:“咦,公子,你还是没跟我说云庄主为甚么不想让她侄女出嫁啊?”
季玥还没跑出去多远就撞到了前来寻她的云尧。
“唉,没想到大师抢的这么冒死,那袁女人却底子不看绣球落在那里,只抓了一个年青的小白脸儿,就回了屋去。”说话的青年低头沮丧,仿佛是为没能抱得美人归而遗憾。
季玥要被袁紫珠气疯了,她见过胡搅蛮缠的,但还从没见过胡搅蛮缠成袁紫珠这般模样的,她本身在理取闹就算了,还拉着丫环和她一起撒泼作妖。
尚南便趁机把这话接过来,解释道:“在云家那些部属眼中,只要嫡宗子云峰才是端庄八百的嫡出,世人只晓得这云家南北钱庄是云老爷子云杨一手建立,却不知这云杨的原配老婆叶青菡才是南北钱庄的最大功臣。”
云兮赶到抛绣球的地点时,人群已经散去了大半,余下的人有的三五成群小声说话,有的身上挂了彩,正等着人接救,云尧往四周环顾了一圈,发明此中没有季玥的身影,便仓猝拉过一个路人探听,“这是如何了?”
“当然。”季玥理了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