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必然要秉公枉法了?”阮娆压抑着怨气,冷冷反问,“您但是执掌刑司的人,这么做是不是知法犯法了?”
“我额头的伤不算伤吗?我担惊受怕的两天,就这么一笔取消了吗?”
阮娆打量着他的神采,俄然心头一沉。
“大人拦住二公子那一幕,我看到了。也恰是那一刻,我晃了神,没有及时躲开,被邱嬷嬷一把推下了台阶。”
“是,我承认。前日芍药从清思筑回院子,偶尔听到了有人暗害关键我,这才让我幸运提早得知。”
“大人的意义,这些都是我用心提早安排好,栽赃谗谄邱嬷嬷呗?”她嗔怒的斜眼看着他。
说完,她当真作势要往外跳!
裴璟珩淡淡瞥了她一眼。
阮娆心中蓦地生出一种烦躁,那是被聪明人等闲碾压的有力和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