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公允,想要大人不阻扰我究查幕后主使。”阮娆淡去笑容,直勾勾看着他。
“母亲!祖母!阮表妹出事了!”
裴璟珩眸子一暗,呼吸不由短促起来。
纤细文雅脖颈下的肌肤剔透莹白,其下便是若隐若现的两处柔峰,被海棠色诃子紧紧包裹,闪现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
她仿佛身上沾满了毒液,那毒会沁入身材,化成了一团火,从她贴过的处所敏捷烧了起来,沿着他的四经八脉敏捷伸展,梗阻他的内力,让贰心跳气促。
现在她可犯不着再为他,为裴家着想。她只晓得,此次若不揪出卢氏,让她晓得后怕,卢氏还会接二连三的对她动手,不会等闲善罢甘休。
“大人是想衣衫不整的被人瞧见么?方才大人在车里非礼我,苍青和长风,可都是人证呢。”
裴璟珩喉结转动,呼吸渐重,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从丹田涌出,却硬生生被他咬牙压了下去。
“爷,前面就是医馆,要不要请大夫?”
苍青忧心忡忡,冒死挠着头,俄然看向一旁赶车的长风,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马鞭,狠狠一甩!
“驾!”
此言一出,世人顿时骇怪转头,神采各别。
多少有点禽兽不如了啊!
“你究竟想如何?”
一句不咸不淡的威胁,却让一贯清冷矜持的世子爷刹时绷紧了唇。
裴璟珩闭了闭目。
他方才看到了甚么?
裴璟珩下了车,怀里还抱着一小我,重新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暴露乌压压的发顶。
车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响,半晌先人才从内里出来。
“裴家不是自夸家风清正么?偏袒凶手,如何配的上一个‘正’字?”
“威胁我?你……”
表女人衣服都快被脱光了……
只一眼,顿时把他吓得目瞪口呆,唰地一下放下了车帘。
世子爷一个眼风扫视过来,世人赶紧吓得低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走到一处无人处,裴璟珩低头,刚好与怀中人那双对劲含笑的猫儿眼对上。
有些女人是毒,一旦沾上,必定万劫不复。
“大人对我有成见,向来未曾瞧得起我,对我不是热诚便是狐疑。”
她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如履薄冰。
“明显我才是受害者,大人却感觉是我该死。”
他转头欲离,衣衿却俄然被一只小手抓住。
“爷,到了。”
趁明智还没被摧毁殆尽,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发力,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阮娆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恼羞成怒却拿她无可何如的模样。
世子爷竟然把昏倒的表女人压在身下?
“哟!这是如何啦?”
裴璟珩没法触碰她,又一时没能躲开,竟被那小女子得了逞,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在了上面。
他咬牙切齿,声音却戛但是止,猛地愣住。
嘶——
莹白如玉的少女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身下,发丝狼藉,钗环微斜,腮边凝泪,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额角青筋绷了绷,他却也只能让步,抱着她持续今后宅走。
“不装晕了?还不快下来!”
苍青心中俄然收回一阵哀嚎。
“我母亲早亡,三婶寡居避世不出,祖母年老。阖府只剩她一个能扛起重担。为了裴家,我临时不能动她。至于其别人,能够随你措置。”
好似不食炊火的神仙跌落灰尘,终究染上了一丝人气儿。
只是大氅下的小手,始终紧紧扣住他腰带上的铜环,只要他敢轻举妄动,她便能一把扯下来。
几位表女人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等着看好戏。
标致的猫儿眼含泪迎视他,神情受伤又委曲。
完了!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