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把沾了内里寒意的大衣丢到椅背上,在美人榻边坐下,抚了一下罂粟后背,笑着逗她:“还不睬人?”
那保镳一愣,结结巴巴地说:“可,但是我甚么都没做!真的甚么都没做啊!路总助!路总助你救救我!”
次日下午,罂粟昼寝时,楚行坐在床沿等她醒来。
最开端的时候楚行还感觉她这个模样有些无从动手。她不准人靠近,特别不准楚行靠近,楚行只得在她一天里睡着的时候偶尔看一眼。但是这两天下来,楚行垂垂对罂粟拒人以千里以外的行动视若无睹。不管她用脚踢用指甲挠还是用牙咬,他一一接受下来,等罂粟本身折腾得累了,也只要随他去。
楚行看到他,已经被画花的脸上现在竟还能保持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甚么事?”
楚行不觉得意,瞥到上面暴露她一截细致脚踝,再往下,另有几根清秀的脚指头一起光^裸在毛毯外。楚行顺手拿毛毯给她掩住,不过半晌罂粟又给踹出来。他看了一眼,找到床尾被她褪到一边的袜子,握着小腿肚给她穿上,成果只穿到一半,就给罂粟往床单上一搓,也蹭了下来。
罂粟后背一动,毫不踌躇把他的手给摇了下去。
楚行不等他说完,淡淡打断:“我说给他。”
楚行终究忍不住笑了一声。俯身下去,连毛毯带人全部裹成一团抱到怀里。罂粟闭着眼挣了一下,没有摆脱开,反而被楚行越裹越紧,紧到眉心都蹙起来,眼睛也还是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