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关云帆没有回绝,他实在是太痒了,恨不能把身上的一层皮都给撕掉,没有一句多的话,很乖顺地上了她的甲壳虫。
关妙俄然笑了,切近她,抬高了声音,戏谑隧道,“是啊,谁也没你道行深,是千年修行的狐狸精,怪不得做个小三也能风生水起,可堪为小三界的榜样了。”
那感受就一个字儿,爽!
看着儿子安稳地睡下了,姜心莲却不筹算放过关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连拖带拽带到了楼下客堂里。
姜心莲瞥见她奋力挣扎的模样,内心升腾起一股独特的快感。
刚好这时,办事员端了一盆水煮鱼上来,他摸了摸肚子,顾不得其他,填饱肚子才是第一要事。
关妙仓猝拿脱手机,给家庭大夫打了个电话,让他先去关家别墅待命。
他仰脖,咕噜咕噜灌下去一大口冰可乐,冰冷的可乐突入口腔,冲淡了热乎的辣味,仿佛有一群吝啬泡在舌尖上跳舞,激爽以后还缭绕了一股可乐的余香。
关妙起家去了吧台,各种品牌的酒水应有尽有,她选了两瓶冰的适口可乐。
“罢休,你抓痛我了!”关妙神采痛苦,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只一顷刻,泪花就涌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这家川菜馆开在差人局中间,平时买卖不错,但关妙只尝了一块鱼肉,就停了筷子。
向来做小三的,没几个能真正上位,姜心莲不但胜利上位,还生了一双后代,稳固了职位,可谓是小三中的战役机。
不过,她动机一转,很快就认识到了,这大抵是关妙的手笔――好一招教唆诽谤!
现在的他,仿佛是一只被火烧了屁股的猫,两只手非常没形象地抓挠,不但是脸上,露在内里的半截手臂也冒起了红疹子,难以忍耐的痒痛感在满身伸展开去。
关妙做了好几年的大厨,舌尖在鱼肉上一扫,就辨出了埋没在醇厚麻辣味里的一丁点腥味,顿时意兴阑珊。
一听关妙这么说,关云帆舔了舔唇,感觉仿佛恰是如许,口腔已经被浓烈的咸香麻辣填满了。
少年白净的脸上模糊可见几个红点,他耐不住痒,伸手去挠,很快就抓出了几道红印子。
饭店办事员是个小女生,被他一顿怒骂,急得将近哭出来了,“我叮咛过厨房,您这桌的菜不要放香菜,现在就您一桌客人用餐,厨房不至于搞错。”
固然关妙态度开阔,但他还是半信半疑。
说完,她意犹未尽地拉开了间隔,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番,“我是云帆的姐姐,体贴他是应当的,如何到你嘴里就变了味,我劝你也别以己度人,我没你想的那么暴虐。”
“少年,你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吧。”关妙嗤笑一声,“是爸爸想你了,以是我才想让你归去看看他,不然我才不会多管你和关娇的闲事呢。”
关云帆大发雷霆,一跃而起,带倒了椅子,收回一声巨响,气急废弛,“卧槽!我他妈都说不要放香菜了,你们饭店是□□的啊?”
她搁下筷子,却见劈面的关云帆吃得正欢,头都快掉进一盆红汤里,不由好笑,知心肠劝他,“小少爷,你慢点吃,不晓得的还觉得你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呢。我给你拿两瓶饮料,可乐行吗?”
听得关妙犯恶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一贯是走和顺娴淑线路,现在却有点顾不得形象,对关妙瞋目而视,凌厉地诘责,“关妙,看你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藏了一肚子坏水。你是用心把云帆搞过敏的吧,如许他就会跟着你返来,你就能去你爸面前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