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很深,完整能够设想到当时是有多么的狠恶。
严淮钰一声不吭去撕卿砚的衣服,卿砚吓了一跳,他完整没想到严淮钰真会这么做。
门开了以后,严淮钰将人卤莽的扛了出来,扔到了床上,他阴着脸扯下领带不顾卿砚的挣扎将对方手紧紧绑在了床柱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操,你他妈有病。”
“我看你就只合适被我.干。”
“别说了。”
卿砚猛地回过甚,冷声道:“严淮钰你能要点脸吗?堂堂一元帅,整天赖着我成心机吗?”
卿砚皱了皱眉:“如何是你?”
“我在想……如果夜洛这个病娇看到连本身都舍不得囚禁的人被别的一个男人囚禁了,还压在床上干.了无数次,会是甚么反应,那必然很成心机。”
“哦?”卿砚勾勾唇,不再纠结这个题目。
“怕了?”严淮钰面无神采的冲了出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卿砚也怒了:“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