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一处下凹的触感,是肚脐,他的肚脐。
唐果狠狠敲了敲头。
她柔嫩的小手,一寸寸掠过,像是细心数过他胸腹的每块肌肉。
唐果书盖在脸上,朝后仰倒。
莫愁予烦躁地呼出一口气。
心口空落落地发虚,忍不住缩胸,一下,两下……每一下都伴随沉闷的呼气。
他还穿戴那条蒸桑拿的涤棉短裤,上身真空套着他来时的外套,哈腰俯身时,领口下坠,迎着窗外的天然光,内里一目了然。
想做,便去做了。
“哪样的人?”
竟然在不成描述的过程中晕倒,丢死人了!!
哪样的人,还用说么……
肩膀挺阔,摆布肩胛骨伴随抬臂落臂,高低耸动。
“有没有那里不舒畅?”水杯递过来,体贴的沉磁嗓音同时响起。
每天都在内心染.指你一百遍,算苦衷吗?
真的是,太烦他了。
能在同居一个多礼拜后才失控,已经好过他的预期。
始于才调,陷于品德,忠于颜值?
又……又裸了……
……
他微一思考,点头,似是认同;下一刻,欺身压下来,双手别离撑在她头颅两侧。
一个大浪打来,她几近要在不竭升温的海水里淹没。
渐渐打仗莫愁予你就会发明,他像一块宝藏,你觉得只是发掘出了一部分,可他还能够给你带来源源不竭的欣喜。
书都看不下去了,她干脆就窝在单人沙发,拿书遮着脸,悄悄看他研读脚本。
他在她头顶上方凝睇她,眼神深如夜色,雾霭沉沉。
那她呢?唐果不由想,她喜好他是一个甚么样的挨次?
……
不可不可……
用向寒的话来讲:始于颜值,陷于才调,忠于品德,大抵统统雨伞喜好予宝都是持有这类心态吧。
横在她胸前的手,本来轻握在她肩膀,现在,已超出肩颈,拇指和食指夹揉着她热乎乎的耳垂。
“方才不是还挺适应么。”
失控了。
本应当仍在研读脚本的人,手拿书,背在身后,俯身低头,谛视她:“有苦衷?”
“这、如许么……”唐果脸颊酡红,如坠迷雾,面前朦昏黄,声音不受节制地持续发颤,“是不是,要……如许适应?”
这么不矜持……这么不矜持……这么不矜持……
夏季的格式,不透气,闷久了难受,她一向忍着。
莫愁予隔着桑拿服,按住她,仿佛行走在戈壁,咽喉干哑。
唐果眼睛被刺到,脸颊温度还没减退,立即又有了上升趋势。
也不知哪根筋搭的不对,右手俄然铺平,严丝合缝地,一掌按在他腹部。
最要命的是,因为是在同一天产生,免不了就会又想到他的手曾经做过甚么,阿谁触感仿佛,仿佛也还在……
掌控分寸,冒死压抑着呼吸筹办停下,意志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前所未有的亏弱。
成年人的表情,如何能与芳华幼年时同日而语。
是如许的,他畴昔就是如许的,浏览那些课外册本,向来都是这么埋头静气,厥后对待课业当真起来,也是一副一心霸占的状况,只要他想做甚么,他就会沉下心去做,做得比谁都好。
唐果闷头接过,喝一口润润嗓,而后抬眸,幽怨地,羞恼地,投以一记目光。
她暗里汇集了很多他的质料来看,有一句业浑家士的评价,印象特别深切――
都是汗,属于两小我的汗。
还不如……唔,还不如索吻来得简朴。
轻声细语互换前提:“我亲你一下,你唱《糖果心》给我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