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福低了身子:“奴婢不敢,奴婢是为公主着想,终归是伉俪,将来是要过一辈子的,您不能一向这么下去。”
容卿定定神,道:“还是……不碰的好。”
玄胤拿过宁玥手里的莲花灯,想也不想地扔进了湖里。
众妃:才十四个……
众妃的目光已经恨不得杀死刘贵妃了!
话未说完,被玄胤打断:“你如何能够不接管王府的提亲?”
她笑着翻开了食盒,让秋月给每人都分了一块,栗子糕是双倍的分量,分了一圈还剩挺多,刘贵妃全都给了宁玥。
她跟他大哥本来就不像。
宁玥当然明白他说的皇后,是陈皇后,望了望那边,轻声道:“那是甚么岛?”
玄胤见她前一秒还在老练地哼唧,下一秒便堕入沉默,像个端着的小老太太,不由地悄悄一笑,捏了捏她鼻尖道:“真想剖开你脑筋,看看这内里都装了甚么?每次说着说着就走神了。”
小道绝顶,一名身着蓝衣白裙的女子,莲步轻移,文雅地来到了耿灵儿身边,她面庞沉寂、眸光清冷,让人不敢因她年纪小而有涓滴的小觑。
宁玥猜疑地看了她一眼:“我撺掇容麟?耿灵儿,这类不要脸的话是谁对你说的?”
宁玥笑得和顺:“郡主了不起?我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一个戋戋的郡主?特别是你们耿家的郡主,我就更不怕了。”不打都是好的,怕?笑话!
“你才不要脸!你百口都不要脸!”耿灵儿破口痛骂。
宁玥淡淡笑着,点头。
宁玥淡淡一笑:“没听到秋管家的话吗?容麟不在。”
“多谢陛下。”宁玥眨了眨眼,心道,天子出门还带钱,果然是有备而来。
女官悄悄地叹了口气,道:“老是让驸马去别人的屋子,于你们二人的豪情也不甚无益。”
宁玥悄悄地笑了:“耿蜜斯,你莫非健忘你大哥已经被撤职的事了吗?”
玄胤牵起她冰冷的小手,目视火线,不说话。
……
……
“如何能忘?那些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宁玥弱弱地哼了一声,哼完,脸颊有些炎热,在大哥面前使小性子就算了,如何到了玄胤这儿也这般?且越来越收不住?了解之初,仿佛不是如许的。两年光阴,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她不再是当初阿谁满腹痛恨的病秧子,他也不再是阿谁恶劣纯真的小废柴。
玄胤的眸子里掠过点点寒光:“或许,这才是耿云要的结果。”
耿灵儿就是一愣。
“我们如何能够不熟谙?”
蔫坏蔫坏!
她稍稍怔了怔,福下身来:“陛下。”
宁玥又道:“那先不管他,我传闻他才十三岁,一个孩子罢了,想来翻不起多大的浪,倒是耿云这边,固然丢了官职,我却感觉仍然不能小觑。他前次与我提到过本身的底线,我想碰一碰。他已经被逼到了必然的份儿上,如果再碰碰他的底线,他必然会暴露更多马脚。”
“你说……你如果没遇见我,你会去娶别人吗?”
皇甫颖往前走了两步。
“容麟!你出来!你给我出来!我叫你出来闻声没有啊?你躲在府里,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你出来,跟我劈面说啊!容麟!”
南疆王仿佛猜到了她的设法,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感觉岛主必然是个非常凶悍的男人?”
宁玥食量一日日增大,天然来者不拒,不过不知想到了甚么,对秋月道:“能不能劳烦秋女官帮我送些给德庆公主?我借花献佛,娘娘别见怪。”
宁玥依言,缓缓对上了皇甫颖的视野,四目相对,宁玥心底那股熟谙的感受更加现显,只觉对方连眼神都像是在哪儿见过……淡淡的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