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看着他伸出的手,点头:“我不能叛变玄胤!”
珍儿早已吓破了胆,站都站不起来。
“水牢。”耿无双定定地说。
宁玥刹时会过了意,嘲笑一声,道:“看来顺妃娘娘本身也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啊,那刚才还找六皇子哭得那么悲伤,说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你好想要……弄得六皇子惭愧不已,连连向你包管一旦陛下驾崩,便把你从宫里接到封地保养天年……你这一出戏,才是我们三个里头唱得最出色的!。”
……
“夫人!”珍儿吓得半死。
“你还想有甚么别的?”宁玥的声线冷了又冷了几分,她警告本身,珍儿是无辜的,本身何必对她发脾气?
宁玥失语。
玄胤追上她:“玥玥,我跟她甚么都没做。”
“是,五公子。”丫环把这一副茶具撤下了。
玄胤扣住了她手腕:“玥玥!”
重生的?
这是他亲口说的话,可才过了几天,他就背着她把珍儿带回房了。
小李子心道:您好歹也是玄胤的老婆,能不要要脸一些啊?这么张扬您和主公的干系,真的好么?
运气早就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就算耿无双跟她一样是个重生者,晓得的也只是上一世,而非这一世。
耿无双被掐得面色涨红、嘴唇发紫,却还是倔强地说道:“杀了我,我也还是无可奉告,不过你得搞清楚,如果我死了,那你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耿无双发笑:“郡王妃,谁给你的勇气,在你看到丈夫与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以后还能理直气壮地奉告我,玄胤不会叛变你?”
“不晓得。”珍儿低声说。
事发以后,他悔怨过也想过坦白,可每次她都哭着说,她宁肯本身死掉,也不但愿他遭到一点点伤害。
宁玥蓦地一喝,竟把六皇子惊得怔了怔,有些迷惑,一个小妇人那里来的如此大的气场?
珍儿被玄胤的目光看得脸颊滚烫,低下头,小声道:“我娘说,是胎记,出世就有。”
耿无双在院子里操琴,丫环泡了一壶好茶,给耿无双斟了一杯,也给耿昕斟了一杯。
宿世的她,底子没嫁给玄胤、没碰到珍儿、没参与南疆的皇子夺嫡,更没被一个叫耿无双的少年预言“谨慎胡蝶”,统统都是这辈子重生以后,窜改了运气才唤来的。
宁玥点头:“你不是耿无双!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不成能晓得这么多!你……你也是……”
宁玥定定神,扬起了下巴,淡笑道:“我再兴趣好,也不如王爷,竟然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睡了本身母妃,你们这出母子**的戏码,可比我这出偷窥的戏码出色多了。”
“你没话说了吧?”宁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六皇子的心口砰砰一震,不由想到了本身初到顺妃的场景,那一年,他才十一岁,生母方才病逝,因为身份寒微,生母身后连个葬礼都没有,只得了一个秀士的封号,而他也像是被宫廷忘记了,整日在陈旧的寝殿浪荡,吃穿当然不愁,但他没有朋友,也没法见到父皇,他很孤单。
他撇过脸,不敢再看。
“你是先知,莫非没算到我会过来?”宁玥喝了一口,茶浓、味香,极品。
“陛下已经让赵岛主交出了宝藏的钥匙,这意味着赵岛主会搀扶玄胤完成大业,你凭甚么这么笃定玄胤会失利?”
李顺妃输在那里?输在对六皇子太好。
“没错,到时候就算我们不清算他们两个,西凉的天子也必然不会宽恕他们的欺君之罪!”耿昕顿了顿,“不过……我们真的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