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也要赋上菊花诗吗?”方箐淡眉一横,目光清寒。
这第三首菊花诗一出,坐席上鸦雀无声。齐砚冰蓝色的眼瞳中,亦有骇怪的光色闲逛而起。
“麒哥哥,你流血了。”陆仪静惊呼地跑到他的身侧,她拿脱手绢要替御天麒擦试,御天麒却目光忿忿地盯着方箐毫无反应的冷酷面庞。
落洲才子康墨轩,风洲才子季浮滑,云洲才子云萧萧三人同时站起,他们朝着方箐抱拳道:“女人才学,我等佩服,我想我们三人就算终其平生赋首菊花诗,也比不上鸾女人的满城尽带黄金甲一句。如果在坐的另有不平鸾女人把关的,便是对我三人不平。”他们三人此言一出,场内无人敢应对。
怪事,他这是又在玩甚么把戏?她无法又好笑地摇点头。
方箐不解,莫非他也想向她请教一番?想到此,她额头模糊地突了突,手指不由地抬起,揉了揉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