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吓了一跳,忙跳起来冲到小狩女的面前捏着她的腮帮子。“快吐出来!壳不能吃!”如何说几遍了她还是记不住?白晋感觉本身的心都快操碎了,恶习要改啊!妹纸!这吃法太惊悚了,她莫非还觉得本身是山中虎大王?
聂山嘶嘶再吸了几口气,感觉是有点渴了,遂拿起碗一饮而尽。清冷的酒水带走了一丝火辣,聂山咂了咂嘴,那香辣的感受倒更让人记念。
他转动生硬的颈部看了一下,只见身侧的一只白鹭正在他们身边戳来戳去,时不时还把它那锋利的喙探入他们身下搜索一番。
剑客固然身上痒得挠心挠肺,但脑袋另有一丝腐败,如果本身道出真相,被方家晓得了恐怕不会放过他们。但如果不说,此人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恐怕真的会说到做到,把他们扔在这里喂蚊子。比起这类钝刀子般的折磨,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一步,两步,三步……
在几人闲谈间,小狩女起首把簋中的鸭肉给吃完了,肥腻的小爪子伸到盘中装着的螺蛳处,捞出几只,瞪眼瞧了瞧,手一抛,抛进了嘴里。
夜幕垂垂褪去,热烈了一夜的大泽渐渐沉寂下来。一只白鹭迈着颀长的腿,又尖又长的喙探入水中,寻觅着水下的食品。
“要做也不是很难。”白晋返回本身的食案,也给本身倒了些酒,“除了辣椒难寻外,别的的调料都是常见的。要做得好吃,得要掌控好火候……”白晋将炒螺蛳的做法说了一遍,听得聂山他们悄悄咽口水,嘴里火辣辣的,内心也是火辣辣的。听起来不难做啊。
想他们行走江湖十几年,本日竟然沦落至斯,被一只白鹭欺负。如果本日没有人来,他们恐怕就要葬身在这大泽了。
身下像是被树枝戳着,一名剑客嗟叹一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身上又痒又痛,被这么时不时的戳一戳,更痒更痛了。
“我没获咎过他们吧?方家的人是圆是扁我都不晓得。”白晋第一时候以为这具身材的身份被仇家认了出来,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两小我初时的目标只是绑走他,并没有想过当即要本身的性命。如果是方家来抓本身,该不会是--
小狩女瞪沉迷惑的猫瞳看了看白晋,游移了一下,伸开嘴,舌面上躺着几块碎掉的螺蛳壳,矫捷的小舌一卷,吐了出来,干清干净,一点螺肉都不剩。
方家?无冤无仇的方家干吗派人来绑架他?白晋迷惑地皱了皱眉。吃饱了撑着?
这,这牙口也太好了吧?白晋风中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