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让柳文昊无穷沈迷。
滑太小孔那一刹时是最美的,敏感的顶端被它悄悄刮上一下,再滑进上面的臀肉裂缝。偶尔一次刮得重一点,玉儿的腰肢就会突然从庆面上悬空起来,然后再渐渐落下。
柳文昊呼吸紧促,手掌抓着玉儿的胸部,尽量禁止本身的行动不那么用力,这么稚嫩的花蕾如果大用力会把玉儿弄疼的,她说感受猎奇特,就申明本身的力量掌控得还不错。
柳文昊把玉儿的双服紧紧并在一起,放纵了本身从她被春潮泥泞了的股间一次次穿越。
玉儿笑了起来:“寄父……你如许摸我,感受猎奇特啊。”
“好痒……”
“玉儿,你如何晓得作爱是要放进身材内里去的,”
“寄父”
玉儿说:“但是做……不是应当放进身材里去吗,你如何就在我的内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