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个傻哔,离不离给个痛快话吧。”肖雅讨厌的挪过俏脸,看了眼腕表。
秦风本来长得也不差,挺朗的脸黑得可骇,像是触痛了心弦,墨眉猛眨,一拳捣在墙上,“妈的!老子八尺的男人,干了就铁定会认,你这么拿着两张破相片跟我逼逼叨个没完了是吧!”
而二十四岁的秦风没有做料想中的洪兴社堂主,而是叫实际逼得干着外卖员的活计,这些年他三百六十行不说全都干了,起码有二百五十天都在找事情。
肖雅感到心窝子都快震开了,只听到霹雷隆的马达轰鸣,肖雅在他耳后根子上狂喊着:“你慢点行不!有病啊!”
“啥,爹被人打了!在哪呢,老子特娘不削死他狗日的!”这么一听,那还了得,肖雅像看傻子似的瞅着那疯子,她是晓得秦风这厮的德行,地痞一个,着名的护短。
“喔!”
这时的肖雅听了差险没气死,但她也担忧她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来啊,有种你明天就把我办了……”肖雅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水,似是解了口气,对坐在地上气愤瞅着本身的秦风调侃着。
“既然仳离,那我也得收收利钱!!”结婚这么久了,还没尝个鲜。离了还叫别人捞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这女的拾掇了。
“艹!老子正在办事……”
肖雅看了,吓了一跳,手呆滞在空中,颤颤的也不敢动。“秦风,你不敢动我……我们有言在先的。”
本来说好的要让老婆吃香喝辣现在看来就像放了个屁。
“啊!你疯了!”
“我去他妈的两千八!”
“该死!”
“姓秦的,咱俩有缘无分,既然你做得了月朔,我这十五你也干干脆脆跟我离了,此后我走我的林荫道,你过你的何如桥,今后互不亏欠……”肖雅脸上也暴露不耐烦的情状,她明天还想着跟秦风回家,出了这事,她总得交代清楚。
肖雅冷哼了声,这时又想到他还是罪人,不能宽恕的那种,纤手也从秦风的腰轱轳间狠戳下去。
这眼神盯得肖雅非常不痛快。并且由衷感到一丝惶恐。
实在,他这段时候以来,对肖雅还真有些看上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兢业的每天去送外卖,之前他每份事情都干不出俩月的,而这么不辞辛苦,就为了赶在七夕前还想送她颗领证前承诺的1克拉SI1钻戒!
咔!一脚把门踹了个洞穴,吓得肖雅差点哭出声来。“啊!你干吗!这门不算装修费两千八!”
深思先谈着,俩人都不算年青了。前面就捱不住秦家的热忱,还给肖家出了翻盖屋子的钱,接着糊里胡涂跟秦风定了干系,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家伙跟肖雅待了仨月就让她感到不对劲了,现想来那美满是赤果果的欺骗!
“仳离是吧!”秦风眼邪邪的射出一道阴鸷的光。
秦风干咽了口唾沫。心实在有些紧得慌,有些喘不动气了。
“喊吧,格老子的就算你这婆娘叫破大天,我看谁能救你!”
他秦风在市里是有栋屋子,可那存款就够俩人还十年的,这么一想,跟了秦风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肖雅比划的生果刀在秦风眼中就跟玩具一样,像只东北虎似的猛地朝肖雅瑟瑟颤栗的娇身扑去,‘呲溜’,却不想刀子在秦风胳膊上一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痕血水汩汩淌出。
“嗡哼哼……”
秦风也是内心委曲至极,没想到为她做的这些反倒得来这么个成果。但还是死力辩驳道:“这!真的不是啊!我一点眉目都没有!你也看到了,这些天不都在内里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