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两百零二章 闲而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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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一把拉过刘浓,笑道:“虎头,且来试喜服,如有不适,柳儿亦好即改。”

稍徐,革绯与嫣醉便将刘浓身上的吉服拔了下来,铺展于案,捉着绣针又是一番细改。

刘浓含笑静观,未觉半分不当,朱焘乃脾气中人,行事向来萧洒不羁,与莺雪相知情浓,八载未改,实属难能宝贵。

朱焘叹道:“然也,是以之故,氐陈虽乃诸胡最弱,却仰仗天险,恪守于内,便若巨龟伏首,教人难以缚捉。而此,便若藓芥,我何尝不知,何如……”

将将出庄门,便见桃林道中行来一窜牛车。在牛车的摆布,稀有十戎甲骑士环围。刘浓细细一辩,心中大喜,阔步来到首车前,长长一揖,笑道:“刘浓,见过朱刺……”

刘浓淡然一笑,在碎湖与革绯的帮衬下,耗时三刻,方才着服结束。

革绯瞥了眼小娘子,见小娘子嘴角丝巾翘着,心中一乐,嫣然道:“小郎君,确有不当。”

至此婚前礼尽,华亭刘氏愈发繁忙,上高低下千余人穿越如行阵,一派热火朝天。唯独一人,挥着衣袖,度着方步,手捧《庄子》,盘桓于楠木廊,游离于孺子榻,屈席于画潭畔,极其安逸。而此人,正乃华亭刘氏之主,刘瞻箦。

嫣醉唯小娘子之命是从,嘟嘴道:“小娘子觉得不当,即为不当。”说着,窜到刘浓身后,将身一蹲,便行解刘浓的腰带。

刘浓摇了点头,笑道:“非也,祖豫州半载以内,想必无忧,然……”

刘浓右手捧着竹简,左手负于背后,徐行行于水廊,不时的看向院内院外。

两人耳鬓斯磨,温存半晌。绿萝委宛承欢,娇喘轻喃,刘浓心疼她的身子,未予折腾,稍事浅尝便拜别。

宽袍大袖的朱焘跨出牛车,顺手抚了抚莺雪的面庞,笑道:“昔日乃瞻箦不授,汝何故言悔?况乎,瞻箦即娶江左画魂陆令夭,汝有何能,可与其比拟?”

朱焘挑了挑眉,面上蓦地一红,随即,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将怀中美女悄悄推开,拉着刘浓的手臂,附耳道:“瞻箦,可曾记得,去岁我之所言。李势有女,乃国色娇娃,愿擒此姝,赠之于汝。何如,为兄却食言也,现在白手而回……”说着,捋了捋短须,神情难过。

杨少柳明眸流转,皱眉道:“另有不当。”

“无妨。”

雁乃乾阳之象,秋南春北,守贞不渝。鹅乃高洁之物,浮水洗羽,吉洁如素。羊乃富庶之彰,蓄毛呦鸣,合法华发。

刘氏正在玩弄喜服,杨少柳秀立于一侧,眸子凝睇喜服上的暗纹,时而眉心微皱,倏而歪着脑袋,好似对暗纹有所不满,夜拂侍于她的身侧,不时把喜服掀起来,好让她看个细心。嫣醉捉着一条朱色玉带,东瞅瞅,西瞄瞄。而巧思、留颜、雪霁、研画等大婢,绣履若穿花,踏来转去,翻箱倒柜忙个不断。

碎湖与兰奴端手于庄门前,立即将朱焘侍从一并引入庄中。

“哼!”杨少柳哼了一声,转过螓首,下巴略翘。

问名与纳吉并翼齐飞,男人需具名,女郎之名不成等闲示人,仅需呈字,两边交互姓名、生辰以后,便需寻觅得高望重之巫垂询纳吉。为此,刘氏特地前去娄县三官大帝庙请吉赐福,陆氏则遣人至会稽请清风老道摆龟卜卦。

杨少柳道:“不当!”

再稀有日便是迎亲之时,喜廊由院门口,沿溪徐展,直直延长至岗上庄门,足有千余步。院表面礼台,李催正爬上趴下,呼喊不休。院内焕然春发,大婢嫣绿堆红,小婢蓝裳白裙,来往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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