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可,就把这个当了,大不了等将来我们不足钱,重新赎回就是”话虽如此,但顾安然的不舍,还是显而易见。
顾安然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诧,又有些欣喜,摸了摸她的头。
顾婉一怔,模恍惚糊地记起一点儿来,对她来讲,这毕竟是百年前产生的,能记着一丁点儿,已经算是记性不错……她模糊只记得此次他们村庄仿佛遭了一回难,十几户人家都让抄了家,连人都死伤了好几个,至因而匪祸还是兵乱,那就全然不知。
“……刘夫人才走,你们两个还是留着银子傍身,老夫……”一听顾安然的说辞,郭玉柱仓猝摆了摆手,急声道。
“是,婉娘放心,大哥必定能赡养你的。”顾安然胡噜了一下顾婉的小脑袋,脸上还是阴云密布,明显还是把妹子的话当打趣……他想了想,毕竟还是贴身把一块儿雕工邃密的龙形玉佩拿了出来,摩挲着着温润的玉佩。
顾安然惊奇,仓猝问道:“如何了?”
幸亏大哥舍得让她用宣纸练字
这么好读书的大哥,上辈子竟因为担忧饿到她,把千辛万苦默写出来的册本都贱卖出去换了粮食……
一进村,顾安然便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白叟正拄着拐杖急仓促从身边走过,一怔,仓猝喊道:“郭爷爷,您如何走得这么急?把稳路滑。”
又说了两句话,郭玉柱便急仓促赶路,顾安然也携着mm回了家,两小我都表情沉重,并没有把顾婉的童言童语放在心上,只当她年纪小,底子还不懂银钱是何物。
白叟的神采阴霾,说完,沉默了半晌,又感喟道“哎,三个月前,洪峰那一伙儿匪贼刚来过,现在,姓肖的又来,这日子越来越没法过。”
郭玉柱叹了口气,“……云州招讨使肖飘逸顿时就来我们上琅,发了布告,让我们上琅,下琅几个县城都要帮助剿匪……”
兄妹两个回到村里时,上午已然畴昔大半,只是浓云密布,太阳未出,天气还是显得暗淡。
“我们郭家屯让分摊了二十两银子,这还不算,那伙人向来没法无天,上个月老黄家的小四儿进城,让他们非说是匪贼给逮了起来,如果老黄再晚一天去赎人,恐怕人就给送到西屯挖矿去,哪儿还能活着返来你也谨慎点儿,最好别和那帮匪兵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