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风尘的兵士喝下热汤,却不敢看欧阳逸飞的眼睛。

连沧月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慌乱,脸上闪现出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容既暖又冷,仿佛绽放在绝壁上的寒梅,冷香幽幽。

山雾环绕,鼓声震耳,欧阳逸飞站立在山岳之巅,身边烈风吼怒,袍角翩飞,他看到山谷中奔驰着一匹烈马,眼中闪过欣喜,几近飞奔而下。

她举起酒杯朝着欧阳逸飞一敬,一杯烈酒从喉咙里灌下,“这杯算是赔罪了,我刚才只是摸索一下你的武功如何,因为世人皆传你欧阳逸飞武功不凡。”

那兵士坐在地上抽泣起来,“没了粮草,我们岂不是没了活路?“

副将利落地收起带着鲜血的剑,“军心不成摆荡。”

他向着连沧月做了一个请的行动,连沧月风雅落座,“实在,我这趟来,是想给你,或者说给南诏指一条活路。”

“是吗?不知西楚皇后想要给我一条如何的活路呢。”

连沧月将酒一饮而尽,她赏识欧阳逸飞的才调,本想劝他入主西楚,做个大将军,尽可发挥才调,看来已经没有需求了,因为欧阳逸飞已经将答案奉告她了。

连沧月清冷地仰起脸与他对峙,“如果你欧阳逸飞旗开得胜,获得的只是欧阳逸轩更深恶的顾忌,或许你等不到班师回朝的那一天,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你的营帐里,又或者做了部将的刀下亡魂,毕竟皇命难违。”

欧阳逸飞的眸光在连沧月的身上流转,这个女人清绝,滑头而不乏聪明,难怪像皇兄那样喜怒无常的人,也会对她念念不忘。

欧阳逸飞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皇兄公然是想要他的命,这就是帝王之家的哀思,如果有来生,他必然不会再投身与帝王之家,他甘愿一袭蓑衣,寒江独钓。

自午祁山一战,欧阳逸飞在军中建立了威望,南诏军队士气大增。

兵士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他还将来得及答复,就已经没了声气。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恐怕要成为第三个让他敬佩的了,一个女子却能运筹帷幄,不骄不躁,实乃可贵,皇兄对她的放弃,真是可惜了。

副将抬脚将兵士踢到,忍不住爆粗,“你他娘的哭个屁啊。”转而抱拳道,“不如让微臣亲身请命。”

一丝嗜血的光芒在欧阳逸飞的眼中闪过,他死死的盯着兵士,盯得他有些发毛,“将……将军。”

欧阳逸飞如玉的面庞难掩一丝哀思和微不成见的狰狞,“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君让臣死臣又岂敢不死?更何况他是我的皇兄。”

“欧阳逸飞,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话音刚落,手中便多了几根梨花针。

一旁的副将有些坐不住了,“粮草到底有没有到?”

司马逸飞要的就是这类士气,每天的鼓声看似虚张阵容,实则诡计在心机上击溃敌军的防地。

全天下,会利用暴雨梨花针的人唯有连沧月,他早就思疑她是诈死了,现在公然不出所料。

第二个就是御无双,年纪悄悄竟然能够掌控西楚局面,且洁身自好,用情埋头,对西楚百姓饱含一颗怜悯之心,此人必是南诏大患。

飘忽之间,那梨花针朝着两个上前要将她捆绑的兵士膝盖上射去,两个兵士扑通一声跪在了连沧月的面前,心中暗道,这女子竟然如此短长,难怪能悄无声气的潜入虎帐,幸亏大将军料事如神。

欧阳逸飞抬头喝下烈酒,压住心头的苦涩,转而有些暴虐的问道,“如果有一天御无双让你去死,你又该如何?”

连沧月楞了半晌,瞬息间寒雪腊梅绽放在唇角,“谁也不能逼迫我做甚么决定,即便御无双也不可,因为只看我愿不肯意,我不肯意,即便天王老儿也无可何如,我若甘心,即便肝肠寸断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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