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忍不住回嘴:“归正都是毒,干脆一股脑儿都给他们闻!”
两人说罢,便径直往桃花的房间悄悄摸了过来。
如罕暗自叹了口气,忍着不耐说道:“赛罕,别想那么多了。等我们把握了牙狼国的大权,甚么样的美人得不到?届时,我们还可去大周朝,要求周朝天子赐给我们几个公主做皇妃,那都没题目呢。”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孟浩然一听这话,叫道:“两个痴人还敢觊觎我的桃花!”说着,他便对着赛罕的脸啪啪啪一阵猛扇。
“哥,我只是不平气嘛!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今晚好丢脸。我对着桃花唱了那么久的情歌,她竟然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对,极有能够。孟浩然那混球脾气暴躁,绝对会找托娅报仇雪耻的。”
孟浩然回道:“自当如此。不如如许,程小弟,你自去歇息,由我来守夜。我就在桃花的屋子里,找个处所眯上一晚。”
程锦也好笑的摇了点头,说道:“还是先将这两人挪到其他处所去躺着,免得给人瞥见他们倒在桃花的房间内里,不定会惹出甚么事情来。”
程锦固然有些谨慎,不过想到这兄弟俩过往行事,十有八-九都没办成一件事情,他便放心的凑在那瓶子边悄悄吸了一口,无色有趣,的确没有甚么希奇的。
赛罕被扇得眼泪鼻涕直流,脸肿得比他哥还高,他紧紧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多言了。
孟浩然道:“你们不信?刚才你们说啥?迷倒一头河马是吧?你们瞧我倒了没?”
“那就好。唔,你还是给我看看,我再最后确认一下。你小子办事但是经常出状况的。”
赛罕灵光乍现,一把拉住哥哥,“哥,何必这么费事?待会儿我们让桃花先闻一闻就行了啊。平分出了那药谁是谁,再去迷倒程锦。回宫来去一趟,这天都将近亮了,时候就来不及了。”
赛罕不满的撇了撇嘴,然后便从怀中取出两个瓷瓶来递给他哥哥。
如罕和赛罕不语。如罕更是脸现不觉得然的神采。
“中原人攀亲讲究门当户对,不像我们牙狼,只需求男女互生情素就成。孟浩然是将军,桃花家世也不错,这门婚事天然能结成了。”
“如罕和赛罕他们刚才是不是一闻那药就倒?”
赛罕续道:“但是,我们俩虽是牙狼国的皇子,身份高贵,长相俊美,并且我们还是孺子身。到了桃花那边,我们就是主动奉上门去,她都推三阻四的。”
“你赶了那么久的路,又累又困,很轻易睡死畴昔。并且你不会武,更加没了警悟性。你不消再说了,我们一起去守着好了。”
“哎----”赛罕又叹了一口气,“但愿没有白白捐躯我的桃花。”
那处所很轻易让巡查的侍卫发明,侍卫们天然会晓得将随地乱睡觉的两位金主给抬回寝宫去的,如此,倒不至于让那兄弟俩就这么夜里躺在花圃里着了凉。
“放心好了,必然能成。托娅那贱人这段日子以来,一向在拉拢程锦和桃花。孟浩然若晓得桃花失身于程锦,他铁定会见怪到托娅头上。托娅想要孟浩然助她登上皇位的好梦便会幻灭。呵,说不定孟浩然撕了她的心都有。”
他便将此中一个红色瓷瓶上的木塞扯开,拿在月色下往内里瞧了一瞧。瓶子里的液体倒映出清冷的月光,仿若小小的天下里一汪小泉,还波光粼粼,煞成心境。
他便将那红色瓷瓶递到程锦鼻子前,催促道:“来来来,你也闻闻。瞧瞧这是甚么破玩意儿,一点特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