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伯父那样慎重其事的将我叫进书房,慎重其事扣问我的设法,天然是有了真凭实据才如此作为的。因为,一旦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必然会连累出很多的逆党。”
陶士诚清咳一声,道:“本日七夕,修文,有没有约着哪个女人早晨去看花灯啊?”
陶林便道了声“表少爷,您自便。”说着,他就分开书房,自去奉茶去了。
陶士诚听了如许一番话,心中荡漾,这也是他为官的寻求啊。他欣喜的说道:“修文,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陶士诚一听这话,顿时悔怨。
莫修文点点头,“难怪巴根此次借兵有很多疑点,也难怪当初伯父在朝会上会激烈反对借兵啊。可为何伯父迟迟不告密秦王呢?伯父在踌躇甚么?”
陶士诚只得问道:“那修文的设法是?”
“我只是在论述一个究竟。”
“这……”
“老爷,此次没有胜利,那位爷恐怕不会消停。”
“这……”
“是么?伯父,侄儿想起那日伯父对我说的那件事情。当时我未置可否,本日便想要来奉告伯父,我心中的设法。”
“甚么虔诚、朴重、为国为民,哈哈哈哈,十足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