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木头,一会儿枝桠。我说红红啊,你好歹还跟在那右相令媛的身边,那位令媛陪着三皇子折腾一天的诗啊画啊琴啊撒的,你多少也该闻了点墨香的吧?树和木都搞不撑头,你还想暗自勾搭我。你勾搭上我了,我感觉好丢脸!
行事过程中,孟浩然是个熟行,他已经晓得红红不是雏儿,那必定是被她的主子经常送来送去的拉拢民气。以是,他现在便更加随性。
木有枝?烂木头如何会有枝桠?必定是写错了,写错了。
孟浩然瞪大眼睛看着信中那两句话,字他倒是熟谙,但是那内容他却茫然不解其意。
“哦?你家蜜斯也会提及我?”
这是之前那相府令媛柳飘飘的一个贴身侍婢暗中塞给他的。
心?噢噢噢,怪道她在信中写了个“心”字,本来如此!!
相府现在应当还很热烈。那右相必然正对他女儿和贴身丫环有一番扣问和交代,我现在去找红红,多数会是通畅无阻的。
这么一想,红红嘤咛一声:“爷,那,那你轻点儿。”
只是,那小娘不过是送个手札罢了,干吗娇娇怯怯的?
恭恭敬顺的将赵锐送进了皇子府,孟浩然回身就走到府门右边一盏晕黄的琉璃宫灯之下,从袖袋中摸出一封信,翻开了来。
可他又转念一想,三皇子在右相这边下的工夫越来越深,看来他夺-权之事已经正式开启了。他这个得力干将,必然会身先士卒。既然陷了出去,也别想着能满身而退了。
啊,难不成那红红给我的是情书?!
很快,红红便单独一人出来了。她谈笑晏晏,孟浩然在暗淡的灯光下看她,只觉她的笑容真是情义绵绵。
这个红红,她的心机好委宛,她就是一朵委宛曲尘花啊!幸亏我这么聪明的脑袋才气想到此处首要枢纽!
红红道:“奴家自那日在圆因寺见过孟大人一面以后,便对大人的英姿念念不忘,以是,本日趁着好轻易才又见到大人一面的机遇,便冒昧大胆的向大人透露心迹。大人,您,您会顾恤红红吗?”
山有木?红红,你是不是写错了,山上有的是树,树死了才气成木。
听到这话,孟浩然再不游移,将红红压得更实了……
女人啊,这点小伎俩也到他孟浩然面前显摆。
孟浩然拿着那信在灯光下一看,只见上面写了两句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就又将信纸翻过后背来看,无字。只得又将正面那信中两句话来回咂摸了三四遍,还是不解。
君?君是甚么东西?皇上?君仿佛是指的皇上吧,韩先生仿佛这么教过。
孟浩然声音已经暗哑:“那好,要不,我们为主子们亲上加亲如何?红红,你会成全爷吗?你,你……小美人,你感遭到爷对你的情意没有?”
孟浩然便很不爽的骂了一句:“甚么玩意儿!”说着,他就将那封信哗啦几下就撕了个粉碎,那碎屑顺手就被他丢进了草丛里。
这么一想以后,孟浩然就判定作出了决定,他撒腿就往相府跑去。
落款则是两个字:红红。
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啊,虽说那红红写得颠鸾倒凤,不知所云,可到底是封情书不是?
想起当时那丫头靠近他时的含娇带羞的勾人模样,孟浩然暗自一笑,心道:老子早说了,女人这玩意儿,真是不必这么费事对付的,实在她们内心早还不是想着那一回事。
孟浩然再也不耐,他将红红快速拉到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然后欺身上前将红红压在墙上压巴实了后,这才低声笑道:“顾恤!你如许的小美人,爷如何会不顾恤?那,红红你,你可会顾恤爷?爷看了你那封信后,便忙不迭的来见你,你看爷有多想你啊。”说着,一双手已经开端在红红身上如灵蛇普通游上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