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程锦已经喝醉了,孟浩然问话,他理也未理。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而后,程锦便常常去这家酒坊喝酒,垂垂的就跟那酒坊老板也熟谙起来。
孟浩然大踏步冲进酒坊,一把揪住程锦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混账东西,老子找得你好苦,你可晓得?!”
这些日子,程家长公子程锦深陷爱而不得、又被不爱的女人逼迫婚娶的痛苦当中,他干脆躲到内里找了处偏僻的堆栈住下,企图回避实际。
醉意熏熏的程锦看也不看,就用力的一把推开了来人。
孟浩然不提还好,他一提陶大蜜斯,程锦就又想到桃花不肯见他,心道:干脆醉死算了。他就挣扎着爬起来,又去捞酒喝,口中则是痛苦不已的喃喃:“娶?因着退婚之事,我已害了桃花,毁了她的名声,令她蒙受世人鄙夷,她现在连见都不肯见我。”
见程锦动了动,他就吼:“我问你,你晓得桃花躲那里去了吗?老子急着见她啊。”
比方朝露,去日苦多。
程锦先是一愣,接着黯然失神:难不成桃花这一次真的离京散心去了?桃花她……她还是避我如蛇蝎啊,她现在怕是连之前对我的那点好感都消逝殆尽了吧。
找得我好苦?如何又有人要苦苦寻我?不要再来烦我了!
程锦顿时打了个激灵,人也复苏了很多。
初时,孟浩然还觉得本身目炫看错了人呢,他定睛细瞧,还真的是程锦。
妈的,这男人躲,女人跟着躲,这叫甚么事儿啊?躲着就能成事儿了吗?那他孟浩然如何办?
孟浩然想再问,却发明程锦已经趴在桌上醉死畴昔了。
对酒当歌,人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