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伸手一勾他的腰带,将他强行扯到本身面前,嗤笑一声道:“姑奶奶上跪六合吾皇,下跪父母仇人,你?算个甚么东西!”
伍县令得了自在,赶紧用手将快插到嗓子眼的惊堂木给薅出来,双部下认识地端住被撑得将近裂开的肥脸,哀嚎不已。
言蹊走上前,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语气冷厉道:“六月中旬,你可曾操纵官运奥妙往北国运送过一批铁矿?”伍县令下认识的迎上他的目光,没出处的一阵胆怯,这男人的目光过分锋利,竟看上一眼就感觉莫名心慌,又听他问起往北国运送铁矿一事,不由得神采一变,厚重的眼皮下目光游移起来。
伍县令神采大变,忙沉声叮咛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把这无礼的疯女人给本官拿下!”
“哦。”小巧点点头,伸手摸过桌上的惊堂木,把玩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魅民气神。
伍县令白眼一翻,差点没堵塞了,那惊堂木把他的厚嘴唇都给撑裂开了,嘴角两侧留下殷红的血来。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小巧嘴角便勾起一丝邪笑,俄然拿起手中的惊堂木,猛地塞进他口中,笑的格外光辉道:“你个屁呀!姑奶奶想动你就动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呜呜――”伍县令口中塞着惊堂木,说不出话来,下认识地伸手要把它从嘴里拔出来,小巧抬脚一踢那露在内里的半块惊堂木,就听“唔”的一声惨叫,那惊堂木又往里塞出来两寸,因为惯性,再加上他自
她话音刚落,猛地一踢脚下惊堂木,只见黑影一闪,那惊堂木猛地砸在伍县令那广大的脑门上,顿时砸的他脑袋一晕,重新摔了下去。这伍县令约莫是作威作福惯了,向来没吃过这类亏,气的浑身的肉都在缠斗,他语带哭腔道:“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本官是当今十皇子殿下的亲表舅老爷,你们殴打朝廷命官、皇亲国戚,是要诛
伍县令闻言,顿时又有了些底气,沉声道:“怕了就乖乖束手就擒,本官包管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
他们都是疆场上出世入死多年的人,光是眼神就足以威慑这些作威作福的捕快,更何况前面有方明等捕快被打残在先,他们那里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