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兴能说甚么呢?殿下叮咛过,其间的事件全听她的,她就是这里的仆人,她如何说,他就如何办呗!
“慢着……”朱媛媛施施然地踱到章公子跟前。
早晓得就把跟踪的人做了。
“方公子现在正在后宅睡着,醉的狠了,怕是明天赋会醒。”
话说出口,方才想起,本身还没咨询过当事人的定见,问道:“朵朵,你可情愿在这里当差?不消你签甚么卖身契,等风平浪静了,你们想分开,随时都能够。”
看着朱媛媛眼中透出的威胁之意,章公子双腿一软,忙道:“我们走。”
章公子恨恨咬牙,倒是怕了朱媛媛的技艺,不甘心的取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柜台上。
在他们身后,有一人鬼鬼祟祟跟从着,见他们进了快意绸缎庄,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回身归去复命了。
朱媛媛有些难堪,她还想回书院看书的。可方大同还在这里,李澈又是可贵过来。
周文兴看这对父女,一个拿着胡琴,一个抱着三弦,一看就是卖唱的,不由的迷惑,朱女人如何把卖唱的带返来?这是绸缎铺,又不曲直馆。
“这位女人有何高见?无妨说出来一起商讨一下。”朱媛媛谦虚请教。
账房先生看了满脸煞气的章公子,颤声道:“小店的丧出错够了。”
朱媛媛道:“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拿了银票快些出城去吧,分开这个是非之地。”
朱媛媛又朝那对父女努了努嘴,意义是……还不敷。
“哦,她叫朵朵,会做些女红,绣坊那边应当用得上,再不济,后宅还缺丫环,嗯,我看还是做丫环吧!”朱媛媛看周文兴面有难色,便做主给安排了。
“那……方公子呢?”
中年大叔道:“公子能施以援手,鄙人已是感激不尽,只是那位公子来头不小,鄙人怕扳连了公子。”
如果他出了这个门又心生歹念,那他就死定了。
“哦,对了,殿下让您本日就在后宅安息,他那边忙完了,就会过来。”周文兴道。
朱媛媛叫来周文兴,让他给这两人安排个差事。
“那你可情愿跟我走?我给你安排个活计,今后不必抛头露面。”朱媛媛道。
朱媛媛扭头看去,只见一黑衣女子站在她身后,戴着帷帽看不清模样。
章公子给的也是一百两银子,充足父女两看病治伤,购置一点小产,好好度日了。
周文兴回道:“殿下去驿馆了,七皇子到钱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