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笑道:“这么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好好,那我就不迟误你的功德了,我们改天再聚。”
殿下,是哪位殿下?是李澈吗?
李澈讪讪地说:“现在太后病着,我好些天没去看她了。”
当即就要下床去开门,又把脚缩返来。
李澈嘲弄道:“你懂的可真多,没看出来啊!”
李澈摸着已然动心。
就因为她说了几句伤民气的话,他就放弃她,那如许的男人还值得信赖吗?
“哎,这些话,竟然还要我来提示你,也真是够了。”顾恒连连点头。
“杨晨,开门吧,我有要事对你说。”李澈在门外道。
算了不想了,朱媛媛把账册一扔,蒙头睡觉。
“殿下,顾公子来了。”
唉,心境不宁,做甚么事都不得劲。
就这事,父皇叫了三位内阁大臣前去商讨,成果,三位大臣分歧以为,这不过是小打小闹,成不了大事,还建议派使臣出使北赵,送去厚礼以示修好,乃至提到了联婚,把九妹许给北赵天子。
朱媛媛怔了一下,是李澈,这么晚了,他竟然来了。
李澈被他说的内心发慌,真的会如许吗?
李澈闻言,蹙眉沉吟道:“北赵一向对卞唐虎视眈眈,如许一来,怕是更要觊觎我卞唐了,另有南楚,也不循分呐!”
“但是天已经晚了。”
“只是……你也不能只顾着太后,忽视了朱媛媛,她在京都,除你以外,可就没别的可托可靠之人了,当然,我勉强算一个,可我不是常在京都,顾不上。”
不由又悔怨,好不轻易把人盼来了,之前都想好了,只要他来,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但是人家来了,她又拧巴上。
“这趟出去收成如何?”李澈见到顾恒还是很欢畅的。
他这么久不来看她,所说是情有可原,却也不能等闲的就谅解他,这么急巴巴的跑去开门,会显得她很没骨气。
朱媛媛心跳如鼓,忐忑着,他是不是走了?真走了?
虽说那是属于北赵的国土,但他身为医者,看到百姓处在水深炽热中,流浪失所的,内心不好受。
李澈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要你多嘴。”
一旁的阿德和海公公耷拉着眼皮,心中都是鄙夷,殿下这是睁眼说瞎话。
朱媛媛呼啦坐起来,问道:“朵朵,是哪位?”
送走顾恒,李澈一屁股坐了下来,屁股刚沾椅子,阿德道:“殿下,您不是说要去看朱女人吗?”
“这几年北赵的年景都不好,客岁是旱,本年是涝,老百姓日子不好过,比拟之下,我们卞唐鱼米之乡,风调雨顺,真乃天国福地。”顾恒感慨着说。
海公公也凑上前来,说:“殿下,您就去一趟吧,说不定见了面甚么事都没有了,也许朱女人早就不气了,可她又不便利来找您。”
顾恒去北边采办药材,去了都快两月了,终究晓得返来了。
顾恒点头说:“我一返来就传闻了,明儿个我进宫去给太后存候。”
顾恒道:“你说的是,倘若北赵真的对卞唐开战,南楚和西秦岂能不来分一杯羹?卞唐现在就是快肥肉,群狼环伺啊!”
李澈一窘,牙一咬,心一横,去就去,大不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北赵的天子老儿已是花甲之年,风烛残年的老头一个,他们竟然提出这类建议,让人忍无可忍。
李澈眼睛一亮:“顾恒返来了?快请进。”
“是我。”温润明朗的声声响起。
阿德撇嘴道:“殿下您比这更晚都去过。”
外头丫环通传道。
李澈更加忸捏起来,抢白道:“谁要你来提示,若不是你正巧来了,我正筹办去看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