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夜晚,诡异的婴儿让大师惶恐不已,老白淡然一笑:“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袖珍小猿猴放在桌子上,那小猿猴闭着眼睛,立即在桌子上又蹦又跳,一会儿停下来。眼睛展开,射出一道红光,直指口井,纵起家跃向井中。阿谁婴儿从嘴里吐出一条长舌头,将小猿猴紧紧抓住,吞入腹内,然后爬进井里。过了一会儿,井水高低翻飞,刹时变成了红色,小猿猴嘴里衔着一块石头,跳到桌子上,又闭起眼睛,一动不动了。老白拿起石头,将小猿猴重新放入口袋里,说道:“此物是循环蛊在未完整成形时,从身材上分离出的尘蜕,十之八九落在了这口井里,世有怨念,死者哀鸣,逝者对尘凡的牵挂便变幻成了这最后的形体。”说完,捧起尘蜕,闭目阵阵有词,念起一段段咒法,以超度亡魂。
老白站起家,绕着那口井转了几圈,深思半晌,指着井口说道:“从这里出去。”
连长问道:“叨教先生,事已至此,下一步该如何走?”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我俩搀扶着老白到了岸上,转头望去,身后是一个汪洋大湖,还不时有大量汽包涌向湖面。又走了一个小时的山路,终究达到了营地。战友们簇拥过来,问东问西,连长就将这两天的遭受报告了一遍,世人都是唏嘘不已,有人帮老白安排好了住处,三人饱餐过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神来,打了几个哈欠,正昏黄间,就听得霹雷隆作响,震得耳膜生疼。心想莫非有敌军偷袭不成,我从速穿了衣服,拿起手枪,冲出营帐。没跑出几步,面前的气象将我惊得目瞪口呆,只见火线空中隆起,并且不竭上升,把石块挤压到四周,从中间冒出一个庞大的城堡,过了好一阵子,终究灰尘落定。这时连长和老白已经来到现场,合法大师群情纷繁时,城门竟然翻开了,从内里走出一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她手里提着一具头颅,那头颅俄然展开眼睛,冲大师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