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恭入彀呢!被桓玄当枪使了!”刘穆之轻叹一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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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安公认定王恭诱杀杜子恭是为肆意妄为,今早在朝堂之上已经向皇长进言,要求收回王恭的兵权,并将王恭赋闲在建康城内!”一说到谢安,袁湛都是满脸的体贴和担忧,恨不得陪侍在侧,日夜替他分忧。
“濛濛另有一言,安公是定世之人,顺势隐,顺势出,定乾坤,掌格式,可谓称心平生。现在安公已入暮年,何不视卫阶为下一个定世之人?”
“我就不去了,喝酒今后有的是机遇!”
“是谁杀的杜子恭?”卫阶神采愈发凝重,现在看来,将来越来越不明朗了。
“叔宝,出大事了!”
这么一说,卫阶顿时有了点印象,这个杜子恭应当就是厥后举兵反叛的孙泰的徒弟,而孙泰身后,乱军的魁首孙恩,则是孙泰的侄子,汗青上也是赫赫驰名之人。
“濛濛你说老夫是不是错了?”
卫阶微微点头,没有说话,贰心中很多话,能够和刘穆之说,却不能和袁湛说,因为袁湛始终都是谢安的忠厚粉丝。
“五斗米道?”
“安公,又碰到烦苦衷了?”
“濛濛是否爱上了卫阶?”好久以后,谢安才昂首看了一眼正在擦拭琴弦的烟濛濛,看似轻描淡写地问到。
来得快,走得也快,说完以后,袁湛就风风火火地分开了秦淮楼,卫阶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由有点欣然,不晓得今后和这个朴重男人还能不能站在一个阵营当中。
“土断之策,受影响最大的就是谢王两家,另有建康城内其他的乔寓士族,王恭这么轻易被桓玄操纵,也就不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