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个女子是谁?”
探听司马翎儿的动静,找到她的住处劈面拜访,也就成了势在必行之事,想来司马翎儿应当不会回绝任何有关马文才的动静吧。
卫阶和刘穆之并肩走在一起,方向恰是将军府,二人兴趣都不是很高,一边走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们去石头城暂避荆州军锋芒的时候,谢道韫和司马翎儿都挑选留在了建康,并没有去石头城!”
只不过,期间他去过几次淮月楼,目标天然是想探听一下菲菲的动静,不出他所料,会炼制五石散的菲菲,在桓玄撤离建康的时候,已经被他带走了!
“另一个叔宝你也熟谙,她就是司马道子的亲mm,金翎公主司马翎儿!”刘穆之嘿嘿笑着说道。
“那个幼年不浮滑?更何况是这些建康高门后辈了,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有何出奇!”刘穆之不屑地说道。
实际上,仅仅只是这几日时候,建康城内就多了多起高门后辈当街挑衅惹事之事,大要上忙活的是卫阶的禁军,而压力却都来到了谢安的身上。
淮月楼不复昔日繁华的启事只要一个,那就是这里再没有可供人销魂的五石散供应!
“甚么?”
现在已是月妃的苏巧儿也并未脱手,任由淮月楼一日不如一日,并非她能忍心坐视本身的心血就此逐步沉湎,而是这是卫阶和司马曜二人筹议以后给谢安出的一道困难。
“这班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穆之陪着他们疯了两日两夜,都未曾合过眼,现在实在是熬不住了,只想找一处床榻好好睡上一觉!”
卫阶发笑点头,不再说话,带头朝着将军府疾步走去。
刘穆之明显不会思疑卫阶对于探听司马翎儿住处是别有用心,不过他还是在答允下来后苦着脸说道:“但是叔宝你能不能等我归去睡一觉再说呢?”
“卫阶想让你再去密查一下金翎公主司马翎儿的动静!”卫阶暴露沉思的神采。
“也许他现在正站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嘲笑你我这两个傻瓜呢!”
刘穆之苦笑点头,若统统推断失实,他和卫阶还真是两个被人操纵而不自知的傻瓜!
“道和,你还是别和卫阶一起回将军府了,回秦淮楼吧!”卫阶再次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穆之说到。
“那倒也是!”卫阶微微点头。
“叔宝你不晓得,传闻这两个女子年青时都曾经和桓玄有过一段来往!”刘穆之上嘴唇碰下嘴唇,提及这些八卦,有点停不下来的感受。
变态就是变态,行事都是如此不成理喻,想来桓玄是因为从未获得过谢道韫,故而有了想要毁掉她的心机,只是又不虞本身脱手,才采取了这类见不得光的体例!
“而她们的这些不堪入耳的外号,传闻还是桓玄本身决计漫衍出去的!”
回建康城这几天,刘穆之一向都在改回名字的秦淮楼当中,而卫阶却从未踏足,没有了烟濛濛的秦淮楼,还是秦淮楼吗?
“哦,对了,提及来,她还是叔宝你的大姐呢!”
“如果能探听到她的住处,那就最好了!”
“叔宝,侯先生若真是安公的人,那现在别人难道就在建康?”刘穆之略显沉闷地问道。
卫阶不由得暗自点头,此前他还在迷惑,谢道韫好歹也算桓玄的初爱恋人,他怎能容人如此肆意诽谤她的名声,未曾想本来他本身才是始作俑者。
谢道韫在卫阶的心中还是很有几分职位的,他没想到刘穆之竟然用如此粗鄙不堪的词语来描述谢道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