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甜品,本是我的爱好,一碰到表情好或不好时,都会想要亲手做上一份,然后美美地吃着,才觉人生甜如蜜糖。
迷含混糊展开眼,却见面前站着一行人,当头的倒是那公孙芷。
他竟然没有活力,只逼上一步道:"韩真真,你为何这般讨厌我?""错错错,没有喜好,哪有讨厌?我只是想找个平静地歇息下,侯爷如果想泡妞,就找其他处所去。""咦,这恐怕是我的地盘吧。"
回到居处,我舒畅地躺到了床榻上,一想到那公孙芷裸着身子狼狈的模样,内心便解气。实在我也不是啥大恶之人,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欺负到我头上,我便要以牙还牙。这里固然是强权社会,但也不能就此藏匿我这当代女性的昂扬斗志。
"这下你可说了。"
女人又哭又闹,冲上来破口痛骂:"死婆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冲犯侯爷?"我冷冷朝她看了眼,道:"我在收衣服。""你!"女人语顿,朝霍去病扑去,"侯爷,你看看,她这般放肆。"女人哭得梨花带雨,那大色狼却挑眉轻笑,拍拍女人的肩,道:"乖,宝贝先归去,他日我再找你。"女人又哭闹了一阵,又气又不甘,狠狠朝我瞪一眼,甩腿走了。我朝她背影冷冷哼了句,顾自清算起地上的衣服。
就如许垂垂进了梦境。
我闭上眼睛,想,有美好的音乐作伴,睡着更舒坦。
我抓抓脑门,想了想,回道:"就是……听着想睡觉。"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被他笑得满脸通红。
我一个激灵,瞳孔骤缩,"啊"叫出声音来。那人倒是被我吓了一跳,今后一退。我赶紧从草地上一溜烟起来,慌乱地清算好衣物,弱弱地看去,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我叫何三,是将军府里打杂的。""哪个将军?是霍去病吗?"
"我……我叫韩真真。"我定下神,朝他笑了下。
我揉了揉眼睛,一脸风轻云淡:"一个妒忌的小女人,还能有甚么事。""你!"她神采一变,似是被我的淡定惹怒了,"你信不信我抓你来,就是想杀了你?""我只是一底层百姓,何劳大蜜斯亲身上门来杀我?""呸,你勾引侯爷,扰我婚事,我不杀你杀谁?""唉,杀了我有甚么用,有些奥妙之事,蜜斯反而不知了。""甚么奥妙?"她眸光微闪,有了猎奇之意。
与何三告别,我哼唱着从林子里出来,才走出林子,后脑勺却被人重重敲了下,面前一黑,倒在地上。
"你是霍府的人?"他终究开了口。
人的猎奇心是种很奇特的东西,它一面鞭策了人类社会的生长,一面也毁了很多本应成绩的大事。公孙芷,一个十五六岁沉不住气的小丫头,竟栽在我这类早被世俗磨炼得百毒不侵的当代新女性手上,真是自不量力。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