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终究来到黄煦的庄园。
葡印总督们很难,跟着大明海军兼并香料航道,葡萄牙在东方打劫的好处逐年下滑。葡萄牙海内贵族,却愈发豪侈吃苦,逼迫印度总督运回更多财贿,总督们底子没钱打造新的战舰。达伽马再牛逼,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继任总督更是只顾剥削。
没法打,葡萄牙被迫放弃这个殖民点。达伽马已经病死,葡印总督又换了两个,新总督方才到差两月,大明兵士就跑来攻打南印度。
现在,葡萄牙在东方的殖民地,只剩印度东南角的纳迦帕塔姆港,印度西南角的卡利卡特港、柯钦港,以及印度西海岸的果阿港。
黄煦说:“比湖泛博,地皆膏壤。”
庄园之前的仆人,是处所小贵族,男性全数送去见湿婆,女性留下来另有安排。不止这里,周遭三万亩地,地主全都被灭了,地盘免费分派给股东――入股一万两,可分一万亩,想要更多就得掏银子买。
张拱辰本年四十岁,下狱以后已大半年未近女色。此女肤色白净,身材曼妙诱人,更带一种异域气质,顿时就让张拱辰浑身炎热,他难堪笑道:“这……这如何使得。”
“如果能安设下来,就把浑家也接来纳福。”
“唉,故国难归,必将老死他乡矣!”张拱辰暗自神伤,心中尽是懊悔。
印度,葡萄牙殖民地,坎纳诺尔港。
几百个白人女性,很快被带到现场。
甚么仁义品德,早就被扔到一边,张拱辰拱手说:“朋友……不,应当说东主,东主真是仁厚啊!”
张拱辰跟着数千移民一起登岸,又一起步行前去放逐地。
带着两百多移民,持续往前赶路,黄煦把“天竺棉会”先容了一番。
移民叽叽咕咕一向在谈天,张拱辰跟他们没有共同话题。更不敢透露本身的身份,因为这些移民都是受灾大众,而张拱辰是贪污常平仓被放逐,传出去会被哀鸿活活打死的。
“店主,真……真让我随便挑啊?”刘二贵感受本身在做梦,他家几代为耕户,穷得老婆都难以娶到,前段时候罹难还差点饿死,此次竟然几百个女人随他挑。
随即,黄煦来到张拱辰跟前:“后学末进黄煦,见过虚斋先生!”
“我们边走边说。”黄煦道。
张拱辰赶紧起家行礼:“戴罪之身,不敢称先生,朋友哪年进学?”
张拱辰连连点头:“如此败类,难怪卑贱。”
刘二贵仿佛是做了天子,镇静穿越在几百个白人女子当中。左挑右选,这货指着个丰腴富态的女人说:“就她了,胸大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
“官差说,情愿安家的,直接发一个婆娘!”
张拱辰暗自嘀咕:“蠢货!”
黄煦笑道:“挑吧。”
十二艘大明海军战舰,二十四艘武装商船,浩浩大荡从南边而来。
黄煦又先容这里的种姓轨制,说道:“此国贱民如同草芥,如有内奸入侵,他们乃至没有参军报国的资格。我是天竺棉会的股东之一,分派到三万亩肥饶地盘,本身只带了一百个青壮过来,种地端赖本地土著。这里的贱民很好抓,我带一百个青壮,半个月时候就抓了好几千贱民。贱民只要给口饭吃,都不晓得抵挡,本来希冀他们种地的。”
黄煦说道:“以是啊,跟我一起过来的商贾,都不肯再抓贱民种地了。甘愿掏银子,从大明招募移民过来,一个大明农户,估计能顶一百个贱民!”
张拱辰刹时无语,湖广是明朝最大的省分之一,这个国度竟然比湖广还大,并且各处膏壤并非不毛之地。